呂和逸本來隻是帶著調侃的語氣,將徐文朝這個身份低下的小醫生當成一個供全場嘲諷的對象,故意戲弄他,以貶低他來襯托出自己這個景騰集團太子爺的高高在上。
但沒想到,徐文朝居然敢說他腎虛!
他一張臉瞬間變得極為的陰沉,目光盯著徐文朝,帶有威脅的意味說道。
“朋友,見你是醫生,我才誠心想讓你在我們眾人麵前展現一下你的職業技能,但你卻這般出口汙蔑我,這就有些過分了吧。今天你必須要將這事說清楚,不然別怪我不給秦總裁麵子,讓我的律師來跟你談。”
全桌的人,臉色也都有些不好看,都認為徐文朝是個心胸狹隘之人,不就是開開玩笑嘛,他卻如此中傷呂和逸,簡直沒有一點作為男人的紳士風度。
“思安,你找的這個男人人品不怎麼樣嘛,我家和逸為了活躍氣氛,給他一個在我們麵前的機會,他卻如此汙蔑和逸。和逸可是景騰集團的太子爺,名譽極為重要,他如果不講這事跟大家解釋清楚,你別怪我不顧姐妹情,找他麻煩。”
張雨藍也很是不悅的對秦思安說道。
“我看你才是有病吧!你沒聽見剛才呂和逸說什麼嘛,他可是景騰集團的太子爺,你這般汙蔑別人,他絕對會告你誹謗的!到時候,思安都維護不住你,並很難下台!”
高夏雲也很是埋怨的望著徐文朝,低聲說道。
秦思安眉頭也微微皺起,臉上也露出了一些焦慮之色。
她帶徐文朝過來,是想讓他結交自己這些有身份的朋友,為他拓展人脈,但沒想到他會這麼冒失,一句話就將滿桌子的給得罪遍了。
這事,說小也小,說大也大,畢竟這事關呂和逸的名譽,如果他強行要追究徐文朝損失他名譽的責任,這事還確實挺麻煩。
但就當她還在糾結怎麼處理這件事,坐在旁邊的徐文朝卻說話了。
“剛才不是你說我們大家是朋友,坐在這裏就聊聊天,無論說什麼都不帶急眼的嘛,也是你說了這話,我才有話直說的。”
“而且,我也沒說錯啊,你腎確實因為消耗過度,很虛。這話我可沒有亂說,而是有事實依據的,你雙眼水腫,眼圈深重,目光無神,嘴唇發白,幹裂,這都是身體消耗過度造成的。還有,你手一直在微顫,脖子處青筋凸起,這說明你畏寒,腎激素分泌嚴重不足。”
“在醫學上,你這種情況屬於重度虛,是長期消耗過度造成的,而且,你最近也一定房。事過度。”
“朋友,有空來我們恒源醫院,我替你好好檢查一番,如果到時你的檢查結果證明沒有我剛才說的那些問題,不僅不收你一分檢查費用,而且到時你要告我侵犯你名譽權,或者什麼,我都認。”
他這話一出,呂和逸的臉色當即變了,他瞬間就不說話了。
但坐在他旁邊的張雨藍卻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她眼神疑惑的望著呂和逸說道:“不對啊,這半個月我都去外地談合作去了,你跟誰幹那些事了?”
頓時,整個包間的人都望著呂和逸,場麵一度尷尬了起來。
而徐文朝則拿著筷子,悠閑的夾著桌上的菜吃著,他是真的餓了。
至於呂和逸,他則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他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而且呂和逸,也確實是個渣男。
“親愛的,我能跟誰幹那事啊,我就跟朋友昨晚去酒吧玩了一次,所以沒睡好而已。”
他拉著張雨藍的手說完,又冷眼望著徐文朝說道。
“小子,別以為你是個小醫生,會點醫術,就編纂那些醫學術語來欺騙我們不懂。如果你是什麼有名的醫生,或者是你醫院的什麼領導,那你剛才說的那些還有一些可信度,可你就是個不入流的小醫生,所以你所說的沒有一點可信度!”
“你放心,吃完飯,我就會去你所在的那家醫院,並找你領導說你在外麵打著醫生的旗號,胡言亂語,損害我的名譽!”
其他人也都望著徐文朝,呂和逸說的對,他不過就是個小醫生,學藝不精,剛才說的那些話不過是胡口亂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