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朝轉頭望著她,口中不好意思的幾個字又從嘴中,順著喉嚨咽了下去。
這女人長得倒是挺好看的,但卻這麼沒素質,他連道歉的心情都沒有,直接就要走。
“你給我站住!”
李欣蓮見他撞了自己,一句道歉話都沒有,頓時更加憤怒了,從地上站起,整理了一下略微有些褶皺的衣服,眼神冰冷,表情極為陰沉的說道。
“你這個臭屌。絲,你父母是沒教過你家教是吧,撞了人,對不起都不會說?今天也真是晦氣了,居然會被你這種看著跟乞丐的屌。絲撞到,馬上給我道歉,否則,我讓你好看!”
徐文朝望著她,臉上露出了輕笑,對她說道:“我父母之教我跟有教養的人道歉,但沒教過我跟滿口汙穢,腦子裝在裙子裏麵的煞筆道歉。你以後走路帶點眼睛,不然,哪天被撞死了,也是你活該。”
“你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你信不信我馬上讓人撕爛你的臭嘴,並把你趕出這裏!”
李欣蓮眼神極為陰沉的瞪著徐文朝,一副高傲無比的樣子說道。
“你誰啊?潑婦?還是煞筆?說實話,我還真不信你能對我怎麼樣,畢竟我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
徐文朝望著開叉緊身長裙下露著大白腿的李欣蓮,舔了下嘴唇,表情邪惡的笑著說道:“還是個身體健壯,喜歡美女的男人,你要是再敢嗶嗶,小心我把你拖到個沒人的地方,那個啥了。而且,我還告訴你,我時間特別長,能讓你一晚上痛苦。”
他說完,哈哈笑了笑,直接走了。
望著徐文朝的背影,李欣蓮氣的雙拳緊握,臉上滿是氣憤的表情。
但她想到徐文朝剛才說的那句時間特別長,胸口忍不住快速起伏起來,手指也忍不住伸到了嘴角。
他,時間真有那麼長嗎?不會是吹牛吧?
徐文朝在偌大的大廳中,逛了半圈,望著周圍樣式不同的賭博方式,他沒有一點的興趣。
即便坐在賭桌前的那些人,個個臉色紅脹,情緒激動,他也覺得那些全是一個個煞筆。
賭博就是個害人的玩意兒,一旦染上,便會傾家蕩產,妻離子散。
而贏錢的,永遠是設賭的那些人。
徐文朝感覺很是索然無味,當即要走,他就看見剛才那個女人,正坐在一個長桌前賭牌,她身上還擺放著一堆堆顏色各異的籌碼。
“沒想到還是個富婆啊,有意思,但你桌前的那些籌碼,很快就是我得了。”
他笑著走過去,站在李欣蓮的旁邊,彎著身,目光盯著她手指慢慢翻起的牌。
“三邊!三邊!三邊!”
徐文朝臉上露著急切的表情,吹著氣,喊道。
正在看牌的李欣蓮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煩躁的表情,她轉過頭剛想嗬斥,一看到站在自己旁邊的徐文朝,她雙眼忍不住放大,惡狠狠的說道。
“又是你這個王八蛋,你沒完了是吧!三個屁,本小姐要的是黑桃!”
徐文朝全然沒有理會李欣蓮的憤怒,笑著說道:“美女,我們還是有緣啊,我剛準備坐這桌碰碰手氣,就跟你遇到了,說明我今天肯定會贏錢。”
他說著,就擺手,讓旁邊位置上的人走開,給他讓座。
但旁邊坐著的是一個身材無愧,胸前兩塊肉比女人還多的男人,他站起身,臉色狠厲的盯著徐文朝說道:“小子,膽兒挺肥啊,你想嚐下勞資的拳頭是吧!”
徐文朝從兜裏摸出一小疊鈔票,舉在手中,眼神對他示意了下,說道:“滾!”
“好嘞,哥~”
那壯漢接過錢,笑嘻嘻的應了一聲,然後趕緊讓開了位置。
徐文朝走到椅子上,望著李欣蓮說道:“美女,我之前跟你說我時間特長,那隻是我的一個優點。其實我還有一個更牛逼的本事,那就是我賭術極其的牛逼,你知道外麵的人,叫我什麼嗎?叫我賭皇,因為我這輩子賭牌就從沒有輸過。”
這倒是實話,他賭牌,卻是沒輸過。
因為他活了二十多歲,就沒有打過一次牌。
“賭皇?哈哈哈,你這個臭屌。絲簡直要笑死我。你想聽實話嘛,你這種把妹方式,真是很落後,也很智障。你知道想坐在這桌賭,需要多少本錢嘛?要坐下,最少有五萬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