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倒在地上,滿臉的痛苦,嘴裏也撕心裂肺的痛喊著。
周圍的人頓時驚了,紛紛握著刀,站在原地,臉色詫異的望著徐文朝。
程詩韻也是一臉驚愕的望著他。
“我說你急什麼啊,我就站在這兒,你要殺我,什麼時候殺不是殺啊。等我跟這位美女理論完,你再殺我不行嗎?”
“真是沒長眼睛,一點都不通情達理。”
徐文朝臉色氣憤的望著躺在地上的那男人,語氣很是不爽的說道。
“你……你這麼厲害?”
程詩韻用手指著地上,不斷哀嚎的那男人,臉色帶著驚愕的表情,對他問道。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我是不是要比那個猥瑣男長得要帥,要有本事,你說心裏話。”
徐文朝雙眼直直的盯著程詩韻,語氣中帶著迫切的情緒問道。
“你……你確實要比他帥一些啦。”
被徐文朝逼著問,程詩韻眼中也露出了無奈的神色,隻能說道。
而她現在心中更關心的是徐文朝剛才將地上那人打倒的事,她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剛才徐文朝是怎麼做到的。
聽到她的回答,徐文朝臉上當即露出了喜悅的表情,心中也很是滿意,他轉頭,望著龔大狗說道。
“那個什麼……這美女挺有眼力的,說出了我想知道的答應。所以剛才我說的話不算數,我不能把她送給你做媳婦兒,我要自己留著,你還是讓他們殺我吧。”
龔大狗望著自己倒在地上,痛苦掙紮的手下,臉上氣憤至極,他眼神陰沉的望著徐文朝,語氣冷厲的說道:“小子,你以為勞資在跟你過家家呢,我之前就說了你今天必死無疑!狗日的,我本來還想讓手下的兄弟將你直接給宰了,扔海裏喂魚,簡單處理這個問題。”
“但你居然敢傷害勞資的兄弟,就憑這點,我都不能讓你死的太輕鬆。把他雙手,雙腳廢了,還有把他舌頭拔了,我看他到時候沒了手腳跟舌頭,還能不能有這麼囂張!”
他是真的憤怒了,他本來是受人所托,收錢來殺人的,但沒想到會被眼前這小子給嘲諷了一番。
居然還敢說他猥瑣,長得醜,而且還強要人證明,這簡直太不把自己放眼裏了。
“等等!”
徐文朝見周圍的人當即又要動手,他當即出手攔著,然後望著龔大狗說道:“其實有件事,或許你不知道,那就是我其實是個醫生。你看你兄弟躺在地上,這麼的痛苦,你不可憐他,我都可憐他。我在死前,可以替你醫治他,不然你將他送醫院去,那醫藥費給的就多了。”
“真的,我沒騙你,我就是醫院的醫生,他們平時是怎麼收錢,看病的,我比誰都清楚。”
龔大狗聽到這話,雙眼微眯,他望著他那個手下看了眼,突然覺得徐文朝說的有道理。
如果現在就宰了這小子,那到時候把自己那個手下送到醫院醫治,醫藥費肯定不少。
現在有免費的醫生可以用,他自然要用,省錢啊。
“小子,你真是醫生?”龔大狗冷聲說道。
“如假包換,不信你可以問她,之前她就是在醫院門口接的我。”
徐文朝點了下頭,用手指著旁邊的程詩韻說道。
此時,程詩韻還是很緊張,很害怕,但她還是點了下頭。
“好,如果你真能將我兄弟現場醫好,那我就讓你死的輕鬆一點,不用受那麼的折磨。”
龔大狗當即說道。
可徐文朝卻沒有動手,而是站在原地,對龔大狗伸手。
“幹什麼?”
龔大狗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問道。
“當然是給錢了啊,我可沒說給你兄弟白治病啊。這樣吧,我收少一點,你給我兩千,我替你將他治好。你可想清楚了,像他這種清楚,被送去醫院接斷掉的肋骨都不止兩千,而且醫院還會給你隨便開藥收錢,這種情況我平日裏見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