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賀年一聽,頓時皺起了眉頭,忍不住問道:“文朝,你所說的命格相同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越聽越覺得這事挺魔幻的啊。”
“齊叔,等他看完病,待會兒我們說的時候,你就明白了。對了,叔,還有個很重要的事,我想問你。”
徐文朝緊皺起眉頭,表情凝重的對他說道。
見徐文朝如此鄭重,齊賀年也是嚴肅了起來,說道:“你問。”
“我就是想問啊,如果我把這個薛憲來給氣的半死不活,然後又把他給治好,你們齊家會不會保護我,讓我不被打擊報複啊?齊叔,這可事關我的性命安全,你可得回答我啊。”
徐文朝臉上露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問道。
齊賀年當即忍不住笑了,然後憋著笑,對他說道:“你小子可別胡來啊,雖然我們齊家在神華有些權勢,但這薛神醫可不是好惹的,他弟子遍天下,如果要對付你,事情會很難辦。”
徐文朝一聽,當即不說話了。
他原本還想將這個糟老頭子給氣出心髒病來的,但想到麻煩挺多的,還是算了。
那就氣氣他,出出氣就算了。
這樣一想,他還感覺自己挺有愛心,挺尊老愛幼的。
半個多小時後,薛憲來收手,一張臉嚴肅無比。
而此時,徐文朝已經在打哈欠了。
因為他看病速度,簡直太慢了。
薛憲來站起身,看了一眼不斷打瞌睡的徐文朝,冷哼了一聲,走過去對齊賀年說道。
“齊侄,我問你,這小丫頭在犯病前,是不是去過陰氣比較重,潮濕,昏暗的地方?”
“沒有啊……”
齊賀年想了下,然後說道:“有,敏妙在生病前,曾跟幾個朋友去雲貴旅遊過,好像還去什麼地方探了險,之前她那幾個朋友提過這事。”
“那就沒錯了,小丫頭沒有得病,她是陰氣竄體,迷了心智,肺腑受損,大腦也被陰氣衝撞,所以才陷入長久的昏迷。”
薛憲來臉色嚴肅的說道。
他所有徒弟都臉色得意的望著徐文朝,意思是我們老師厲害吧。
徐文朝打了個哈欠,都沒看他們,說道:“你看了半個多小時,就看出這些啊,唉,早知道你這麼浪費時間,我就把寫的給你們看看好了。”
“放肆!你這個混蛋居然敢看不起我們老師,簡直是不想活了!”
“小子,把你寫的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啊,我到要看看你寫了什麼玩意兒!”
“就是,現在我們老師都將宋大小姐的病情說出來了,該看你寫的了。你不用在這麼陰陽怪氣,博得我們眾人的關注,找存在感,如果你寫的不準,但你今天麻煩就大了。”
薛憲來的那些徒弟紛紛冷著臉說道。
齊賀年打開徐文朝寫下病名的紙張,舉在手中。
上麵就三個字:“陰寒症。”
他們一看,頓時大笑了起來。
“哈哈,小子,我還以為你能寫下什麼,原來就寫了這麼三個字啊。陰寒症,哈哈,簡直笑死我了。”
“你這完全就是瞎蒙的,居然還有底氣在我們老師麵前說大話,你也配?”
“這一看就是他瞎蒙的,狗屁陰寒症,一點都沒看準,他就是個騙子!”
徐文朝像看白癡一樣,望著他們,然後說道。
“你們先別像煞筆一樣在那兒笑,還是向你們老師問清楚陰寒症是什麼,再承認自己愚蠢也不遲。”
他們臉上頓時露出了憤怒的表情,紛紛轉頭望向薛憲來,等待他打徐文朝這個騙子的臉。
但薛憲來卻雙眼深邃的望著徐文朝,說道。
“他寫對了。”
就這麼四個字,讓他們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然後皆不敢置信的望著徐文朝。
而他們臉也感覺火辣辣的疼。
薛憲來望著徐文朝,這下也不由得高看了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