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鬆瞧著陣仗不對,立刻順水推舟。
“如果一切真的如文朝所說,那我們該報警了吧。”
吳昱的眼睛瞪的像兩盞燈籠,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張凱鬆,在這一刻,他的大腦仿佛宕機了。
很快他反應過來,這些人分明是在對他落井下石的,於是開始反駁起眾人:
“你們如果真的有實打實的證據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光憑借著這些東西就想頂我的罪門兒都沒有!”
“這些話留給警察去說吧,讓我費口舌我還嫌浪費時間呢。我來的時候已經打了電話,現在警察估計就在樓下了吧。”
徐文朝看了看時間,話音剛落,會議室的大門便被打開。
三五成群穿著製服的警察看見裏麵正在開會,便問:“剛剛是有人打電話說這邊八樓出了事情是吧?”
徐文朝點頭,指了指桌子上的證據和吳昱:“人證物證都在這了,之前在電話裏麵也跟你們說的很清楚。”
那些警察看了看散落在桌子上的證物,問著吳昱:“那就辛苦你跟我們走一趟了。”
吳昱起身反駁:“你們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帶我走!”
警察哪裏有功夫聽他浪費時間,直接拿出警官證警告道:“如果你有什麼疑問盡管打督查的電話來投訴我們,現在我們必須要把你帶回到局裏審查,至於結果嘛,到時候會有郵件發送到你們醫院的公開郵箱裏麵。”
即便吳昱再怎麼不甘心,也隻能跟著警察走了。
為了保護醫生的尊嚴,張初樹還特意讓他們走內部通道。
雖然發現的人很少,但是在醫院裏還是鬧了個沸沸揚揚。
副院長張可凡的辦公室裏,周遭的布置還算是清新脫俗,偌大的落地窗和一張辦公桌顯得有些清涼。
徐文朝從外麵進來,看見張可凡背對著自己。
也是聽見有人進門的聲音,張可凡才緩緩轉過身來:“恭喜你,重新回到研發團隊。”
“同喜。”徐文朝說著,在沙發上坐下。
張可凡問:“吳昱的事情雖然不算是親手殺人,至少也要被判個教唆罪,張開鬆那邊暫時就孤立無援了。”
“我看不見得吧?”徐文朝淡淡一笑:“不過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也不感興趣,我想要的隻有我的那部分。”
他淡淡一笑,說:“你放心,隻要我在醫院一天,給你的權利就會無限大,在我這可沒有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這個說法。研發團隊你好好發展,至於擦屁股的事情,我來幫你。”
“那就辛苦副院長了。”徐文朝說完,裝腔作勢起身鞠了個躬。
張可凡哈哈一笑:“你小子真招人喜歡,所以合作愉快吧徐文朝。”
就像是大海打了個噴嚏,縱然濺起了海嘯一般的漣漪,最終還是回歸到了平靜。
在吳昱進去了第二天的時候,所有一係列的罪狀都被坐實。
而一向是百達通一樣的朱曉萌,托著腮在辦公室裏麵講述著八卦消息。
“其實我聽說真正可憐的還是陳升護士長。”
“為什麼?”坐在她對麵的彭昌臻問。
“你傻啊,難道你沒聽說過嗎?陳升比吳昱大了那麼多,怎麼可能會喜歡年下男?人家都說是吳昱騙她的。”
周雪嬌笑了笑:“不管騙不騙,事實已經如此了,就像是醫生必須要救死扶傷一樣,殺人也要償命的。”
提起殺人這兩個字,彭昌臻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朱曉萌頓時發現了他的異樣,狠狠踢了一腳他桌子底下的膝蓋:“你這小子最好給我打起精神來,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未來肯定是又要忙死了,你把你的陰影最好給我扔掉!要是你敢掉鏈子,我一定不輕饒了你!”
“知道了知道了!”彭昌臻長舒一口氣,最終望向空空如也的徐文朝的位置,問:“真是奇怪啊,我今天明明看見徐醫生一大早就來了,怎麼到現在了還沒看見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