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軒盯著新聞氣的瑟瑟發抖,秘書聽見聲音連忙從外麵推門進來。
看見一地殘渣,他趕忙蹲在地上用手帕把它們給撿起來。
“徐文朝,看來我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真不知道厲害啊。”
一旁的秘書小心翼翼退出去,陸少軒立刻打了個電話給張東林。
彼時的張東林因為宿醉還沒有清醒過來,接到陸少軒的電話半天發不出聲音。
“徐文朝的針劑命名了,叫念偉,這不是在打我的臉嗎?”
那個人明明是他吩咐人下了藥才丟了性命,徐文朝用他的名字來給針劑命名,不就是在告訴世人清者自清。
每每想起那天下跪的情景,陸少軒就氣的咬牙切齒,此仇不報非君子,總有一天徐文朝同樣也會跪在自己的腳底下委曲求全。
和張東林籌備一番,陸少軒掛斷電話,心情不爽到極致,又發了信息給鄭書雅。
‘鄭小姐,老地方見?’正在自己的房間裏麵沐浴更衣的鄭書雅看見投影上顯示出陸少軒的信息,迅速回複。
‘ok。’從房間出去,徐文朝和鄭斌陽已經在客廳等候多時。
倆人靠在沙發上對這一場球賽評頭論足。
走到兩人身邊坐下,鄭書雅說:“等會兒我要去陸少軒的會所,你們要一起嗎?”
鄭斌陽反問:“怎麼昨天去了今天還要去?”
“要知道你妹妹我的美貌可是一般人沒辦法抵抗的。”她自信地說。
“我跟你一起去,他那裏我熟悉,一旦發生什麼事情可以隨時給我發信息。”
徐文朝說著就開始穿外套,鄭書雅迅速補了個妝倆人一起離開。
前往陸少軒會所的路上,徐文朝問她都去了哪些國家旅遊。
鄭書雅沒有詳細說明,隻淡淡敷衍了一句:“所到之處雁不留聲水過無痕,不過下周的競賽你有沒有收到風聲?”
徐文朝搖頭,坦然道:“就算是沒有收到風聲,到臨比賽之前也會有人通知我,這麼出風頭的好事情怎麼能少的了我呢。”
就算張初樹不找他,張可凡也是要找他的。
和張可凡不同的是,張初樹一心一意為天海,而張可凡則是一心一意為自己。
送了鄭書雅去陸少軒的會所,徐文朝把車子停靠在一個隱秘的地方等待著。
他把玩著手機,翻看著沒有及時回複的信息,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界麵,他微微皺起眉頭,嘶了口氣。
“看見我給你的短信了吧?”
電話的那頭,袁立問。
“是。”
“半小時,能過來嗎?有些話我們當麵說。”
徐文朝看了看時間,盤算了一會兒,想著鄭書雅應該沒有那麼快出來,再說陸少軒一定也沒有那個熊心豹子膽膽敢對她做不好的事情。
“好。”
二人碰麵,袁立找了個還算隱蔽的私人會所。
那是一家茶館,從進去以後就隱隱約約飄蕩著島國茶藝的味道。
推開門袁立席地而坐,手裏正侍弄著島國茶道藝術。
小刷子捏在手中,在小杯子裏麵掃來掃去,不一會兒充滿了泡沫的綠油油的飲品就被他推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