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手底下的人使了個眼色,幾個壯漢才把張明禮鬆開。
趁這機會張明禮開始在店裏麵一陣搜查,那老板娘表麵一臉平靜,實際上心裏忐忑的不行。
尤其是張明禮停在房間門前的那一刻,她的心髒撲通撲通的都要跳出來了。
幸運的是張明禮並不覺得那裏有什麼奇怪,隻是看了房門一眼便說:“徐文朝真的不在這裏麵嗎?”
“當然。”老板娘故作鎮靜:“我這裏是開門做生意的,可不是什麼屠宰場,你要是想找人就去警察局,來我這算什麼。”
“可是有人說看見他進來之後就沒出去過!”張明禮質問。
“是誰!你讓他過來我們當麵對質!”
他看見老板娘的氣焰那麼囂張,一時間也無話可說。
正當老板娘得意時,張明禮突然朝著她休息的房間開始撞擊。
立刻慌張起來的老板娘更是當場衝了過去:“你要幹嘛!!”
而房間裏麵,被突然撞擊的聲音嚇了一跳的唐海天,剛準備下手術刀。
擔心外麵的人硬闖進來,連忙用白布將已經人事不省的徐文朝蓋住。
可還沒等他收起手中的手術刀,張明禮便將房門打開。
房間裏昏暗的燈光,再加上躺在床上被白布蓋住一動不動的人,張明禮嗬斥道:“這下麵是誰!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出去!”唐海天一聲嗬斥。
“我看要出去的人是你!我來的路上已經報警了,東林馬上就過來,如果你敢再動手,等會兒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說到報警唐海天才開始害怕,默默地將手術刀收了起來,瞬間和顏悅色:“你說你這是幹什麼,咱們都是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
張明禮才不管那麼多,衝上去一把拉開了床上的白布。
當徐文朝的臉露出來,他頓時雙腿發軟:“唐海天你真的不想要命了!你這是殺人你懂嗎?”
“什麼殺人?你看到了嗎?剛剛文朝在上洗手間的時候突然摔倒腦淤血,我現在正在為他做手術呢。”
“放屁!”張明禮氣不打一處來,顫抖著聲音嗬斥道:“等會兒警察來了,你跟他們解釋,他們要是能相信你說的話,那我就讓文朝咽下這口氣!”
正說著,張東林也跟著闖了進來。
徐文朝赤身躺在單人床上身上還蓋著白布,一旁站著唐海天和自己的父親,他連忙過去將唐海天拉到一邊,用自己的身體保護著徐文朝。
“唐會長,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把徐主任弄暈在這裏到底是什麼意圖!”
“你們都把我當什麼人了?”唐海天仍然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我剛剛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如果你們不相信就等著徐文朝醒過來再說嘛,我到底是他的舅舅,能害他嗎?”
張明禮忍無可忍,喊著張東林:“東林,把文朝扛到你車上去,這裏的事情我來解決。”
雖然不放心,但是張東林還是照做。
等張東林帶著人離開,唐海天也示意那個老板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