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敢相信,紛紛站出來質疑徐文朝。
徐文朝也絲毫不怯場,他們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
唐海天怔怔地看著徐文朝,大腦迅速旋轉,希望能找到點借口好拜托眼前的困境。
正當人們竊竊私語,徐文朝這才把手上的袋子給扔到一邊。
“行醫,最重要的就是濟世,如果有人想要通過這種手段來害人性命某不義之財,我徐文朝頭一個不答應。”
會議就這樣結束,朱曉萌跟著徐文朝出去,一路打探這種事情除了唐海天還有誰會做。
經過半小時的聒噪,徐文朝才看了看時間說:“你要是沒什麼事情,要不然幫我去檔案室查點資料吧。”
朱曉萌一愣,問:“那你呢?”
徐文朝朝著她擺了擺手:“我當然還有值得我去的地方了,兩個小時之後見吧。”
“誒!你讓我幫你查什麼資料啊!”她喊著。
“去了你就知道了。”
徐文朝揚長而去,繞著小路迂回到唐海天的辦公室。
在會議室裏麵,他可是給唐海天兜著麵子的,要不然就在剛剛他足夠在天海遺臭萬年。
徐文朝敲山震虎,唐海天自然坐立難安。
在辦公室靜坐了好長時間,才等來了徐文朝的會麵。
“等了很久了吧。”徐文朝說。
唐海天見他進來,心裏已經托了底。
靠在椅子上反而悠哉悠哉起來。
“你是在跟我搖旗示威嗎?”他問。
徐文朝一點兒也不見外,拉了一張椅子便坐下:“唐顧問,我相信剛剛在會議室上你也明白,我不挑明了其實對你是有好處的。”
“我怎麼了?”他試圖遮掩。
徐文朝嗬嗬一笑:“私底下用不合格的藥品,摻雜一些自己調製的試驗液體給農民工吃下,好利用他們的身體為自己做實驗。如果這件事情捅了出去,你可是要背負法律責任的。”
“難道你今天來不就是想讓我背負法律責任的嗎?”唐海天似笑非笑:“或許我應該問,你有什麼證據諸如此類的話吧?”
徐文朝的確沒有證據,但是他能看清楚一個人的想法。
此時,他和唐海天四目相對。
‘我知道你身上有所謂的係統,你的一切不都是拜係統所賜嗎?如果係統沒了,我看你還怎麼在天海耀武揚威,沒有係統你就什麼也不是。’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光盤,這是好多年都不曾見過的老物件。
他仍在桌上,對著唐海天說:“如果你現在有時間,可以看看這裏麵的資料,我想你一定非常感興趣。”
唐海天自知有些不對勁,可還是拿著那張光碟看了一眼。
“一張光碟就想套我的話?”他微微一笑,目光裏盡是鄙視:“你也太小瞧我唐海天了吧。”
麵對他的質疑,徐文朝還有一件事情要說。
“會議室的時候,有一些話我沒說出來,那是因為我給你留麵子,唐顧問,恒源或許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但天海絕對不是,因為在天海,我說了算。”
他哈哈大笑,“這話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