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隻要還有我在,你兒子就不會有任何事情,讓他好好地躺在醫院養身體,天海那邊的事情我來搞定。”
老太太猶豫不決,半晌才問:“為什麼對我們這麼好?”
和那個男人,非親非故,若真的論起遠近也隻能用萍水相逢來形容彼此。
可是為什麼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對著自家的事情這麼上心。
唐海天在電話那邊沉默。
老太太一陣尷尬,連忙解釋:“其實這句話很早之前我就想要問問您了,一直抽不出時間,也覺得貿然問這種事情不太尊重人,可是我還是好奇,我們原本是不熟的對嗎?”
電話那頭的唐海天微微吸了口氣,盡量將自己的動靜壓低到對麵聽不到為止。
也許一開始就要考慮好這種關係,是個人都會好奇。
唐海天最終解釋:“我就是看不得弱勢群體被欺負,那些有錢人憑什麼逍遙法外?撞了你的兒子剛開始說的那麼好聽,現在還不是放在醫院裏黑不提白不提。”
一想起這件事,老太太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幫人就是要坑我!這一個月要不是您一直給我們錢讓我們去看病,隻怕我兒子早就沒命了。”
“就是說。”唐海天微微一笑:“我聽說他現在有了並發症?”
老太太連忙點頭:“是前幾天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有了並發症,醫生說有可能是手術後遺症,還要進一步的觀察,先把並發症給消掉再做其他的打算。”
唐海天好奇:“徐文朝沒有幫你嗎?”
“什麼徐文朝啊,我從入院到現在連正兒八經的醫生影子都看不到,每天到房間裏麵的都是實習生,你說照這樣下去,孩子們的病怎麼可能好嘛。”
唐海天不再說什麼,隻是叮囑:“你放心在醫院裏麵治療,費用方麵不用擔心,多了少了盡管跟我開口,早上的時候賬戶上存了五萬塊,如果您不方便開口每兩個星期我都會存錢進去,您就放心大膽地用。”
電話掛斷,老太太一臉高興。
“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能讓我們母子遇見這樣的大善人,等我兒子好了,說什麼也要給他跪地磕頭。”
辦公室裏麵的徐文朝摘掉耳朵上的耳機。
剛剛所有的通話都聽的一清二楚。
一開始就覺得那個老太太奇怪的很,沒有想到果然有貓膩。
剛剛那個電話裏麵熟悉的聲音,如果他猜測的不錯應該是唐海天的聲音。
他輕輕哼了一下:“真是防不勝防。”
劉韜從外麵回來,這段時間去了外麵開獨立講座,剛剛回來就馬不停蹄跑到了實驗室。
“徐醫生!”
“哦,劉韜。”他將耳機放到一邊:“怎麼樣?獨立講座開的還算是順利吧?”
“當然,不僅僅順利,還調查清楚了一些事情。”劉韜微微一笑,拿起一旁的礦泉水喝了兩口道:“我這一次去開獨立講座,剛好去了一下唐海天先前駐紮過的藥廠,通過走訪順利地得到了監控資料。”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黑色的硬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