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姑娘出了屋子,直奔水蓮屋。
休息廳裏,花盈盈攲斜在柔軟的躺椅上,輕輕搖曳著鴛鴦扇,半閉著眼睛,似睡似醒。
丫鬟葉子匆匆進來,小聲道:“姐頭,彩月姐姐來了。”
“誰?”
“彩月姐姐。”
花盈盈覺得奇怪得很,她不在屋裏陪著大名鼎鼎的“紫玉窺狼”,不好好享受春宵一刻,跑我這兒來何幹?
“讓她進來吧!”
水蓮屋不讓男人進,這是花盈盈的規定。但得到同意的姑娘們,是可以進入水蓮屋的休息廳的。
沒一會兒,彩月低垂著頭,踩著碎步,走到花盈盈麵前低身行禮,之後便不再多語,乖巧地立在一旁。
“怎麼,他不合你胃口?”
“不是!他人很好。”
“那就好。最討厭那些外表翩翩君子,內心禽獸不如的人。他欺負你了?”花盈盈還是很心疼自家妹子。
“沒有。”
“那快去找樂子去吧,別太野就行。還有,記得把我交代的事辦了。”
“嘭”一聲,彩月跪在了地上,“姐頭,怪彩月無能,沒能辦成!”
“什麼!”
花盈盈不可思議地站起來,彩月可是自己的一張王牌,還沒有哪個男人沒折服在她石榴裙下的。
“真讓人失望!”
說到氣憤處,花盈盈掄起手掌就往彩月臉上呼去,彩月低著頭,不敢半點躲閃。
彩月等著處罰的到來,可是,當她抬起頭淚汪汪地仰看著花盈盈的時候,她的手早已經收回來了。
花盈盈:“怎麼回事?”
花盈盈心疼她調教出來的王牌,一巴掌下去花容失色不說,她的心也會生疼。花盈盈雖然脾氣暴躁,但對於紫玉樓的姐妹,她內心裏還是很可憐,畢竟自己少小時也是個不幸的人,若非成了九夫人,誰知道自己命運和她們又有什麼不同呢?
彩月還跪著,花盈盈令她起身回話。
彩月:“姐頭,都怪彩月無能,怎麼處罰都可以。可辛哥他真是個好人,求姐頭放了他吧。”
彩月是個單純乖巧的姑娘,口口念著辛哥的時候,全沒注意到花盈盈鐵青的臉越發難看,她以為花盈盈在生自己的氣,哪知花盈盈是討厭她一口一個辛哥哥的叫,讓人好不肉麻!
“那些我不聽,說重點。”
花盈盈知道彩月的本事,借口的事情她聽了耳煩。
“他,他練過一種奇怪的武功,能控製身體,所以……”
彩月啜泣著說完,等著花盈盈新的處罰,可花盈盈聽後竟是開懷大笑起來,“好妹妹,你是逗我玩的?”
頓了頓,沉下臉嚴肅地說:“我隻聽說過被閹割掉的太監或是受了腐刑的男子,才沒那功夫。男人那家什就是個不聽話的東西,哪有自己能控製的?”
見花盈盈不相信,彩月繼續解釋:“姐頭,妹妹的本事都是姐姐傳授,難不成不信我?剛才妹妹各種辦法用盡,他就是無動於衷一點反應也沒有,這,定是他口中所說的功夫作怪了。”
“哈哈哈......笑話,真是太好笑了。”
花盈盈和彩月回頭一看,水蓮屋石階外站著另一個性感俏麗的美女——“黑牡丹”巧靈姑娘,此刻笑得燦爛無比,還不時向彩月投來鄙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