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後麵是黑狗,他看到我們邪笑著說:“沒想到,你們找到這來了。”
隻是輕輕一推,那女人就到後麵去了。
白景遠氣憤的大喊:“黑狗,你這都快比上神仙過的日子了,你竟然……”
他的話還沒說完,黑狗就說:“老頭,你一個奴才,黑狗也是你叫的?”
“我是奴才,可我守著奴才的本分,不像你……”
黑狗一下衝了上來,惡狠狠的:“在我的地盤上,你們休想離開。”
白景遠哼了一聲說:“今天就算是拚了我這條老命,也要抓住你。”
兩個人迎了上去,我不禁心裏一緊,白景遠根本就不是黑狗的對手。我忙衝了上去,黃林也衝了上去,我們三個人,把他團團圍住。
隻見他呲著牙,露出凶猛的尖牙,握緊拳頭衝了過來,白景遠用腿攻他的下半身,我和黃林攻擊他的上半身。
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了,我們拳頭打在他身上,就像毛毛雨一樣,黃林剛要掏出八卦鏡,黑狗好像知道了,他突然伸出一隻手,蹬著雙腳,一躍而起,朝黃林衝了過來。
我看到他一直緊握的拳頭竟然伸開了,裏麵不是手指,而是鋒利的利爪,像刺刀一般直刺黃林的喉嚨。
就在這時,白景遠一腳踢了過來,那利爪落在他的腿上,四道深深的爪印在他腿上,都露出了白骨,他一下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黑狗看著地下的白景遠,冷笑一聲說:“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都自身難保了,還充大個。”
一道鏡光閃過,黃林拿出八卦鏡,咬破中指,血滴在鏡子上,鏡光變紅,一陣刺眼。
黑狗“啊”的一聲,雙手捂住雙眼,黃林趁機一腳踹了上去,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拿起地上的石凳,朝他的後背狠狠砸了下去,隻見黑狗“咣當”一下倒在地上。
又是一陣狂打,連打帶踹,直到他在地上不動了,我們才住手。
白景遠從回懷裏掏出一條鏈子說:“快用這個,把他綁起來。”
我們把他死死綁在柱子上。
走到白景遠身邊,把他扶到凳子坐下,我看到他腿上除了那四道爪印外,還有兩個血淋淋的血窟窿。這血窟窿看著如此眼熟,我心中一驚,難道……
我走到黑狗身邊,看到此時,他的手根本就不是人手,而是兩隻狗爪子,此時鋒利已不見。
隻聽白景遠咳嗽了兩聲說:“難怪他一直握著拳頭,看來畜生永遠都是畜生。”
“哈,哈……”笑了起來。
黑狗醒了,黑色的臉上都是血,呲著牙,滿嘴也都是血,看著讓人害怕,他拚命的掙紮著說:“誰說我是畜生?我是主人,我是這洞穴的主人,現在我已幻化成人形,你永遠都不是我的對手。”
白景遠冷冷的看著他說:“你不用再掙紮了,我這鏈子是專門用來鎖你的,你這個虛偽狡猾、背信棄義的奴才,這是你應得的下場。”
“我有這樣的下場,起碼我享受過了,哪像你,連喝酒都是自己釀,你知道嗎?這世間的美酒我都享受過了。”
我又看了看白景遠腿上的那兩個爪印血窟窿,拿出那張紙,就是這兩個,我大聲問黑狗:“白家村的人是不是你害的?”
他斜著看了我一眼說:“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