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吼完,見管家還一臉驚傻的看著自己,不禁又吼道,“愣著幹嘛!”
管家連忙點了兩下頭,轉身回房間裏拿出了一把家裏各個門上的鑰匙。
賀連城一把接過來,“哪個!?”
管家幾乎從不曾看到過賀連城如此惡聲惡氣,粗魯暴怒的一麵,所以竟然嚇得反應都慢了半拍。
正要說是在哪一節上,賀連城已經往樓梯上走去。
管家不知所措的撓了撓後腦勺,想問賀連城和太太這是吵什麼呢,可是又怕問了,那不就是自己上趕著往槍口上撞嗎?
可是又一想,現在太太剛剛生了孩子,可禁不住先生發這麼大的火,更何況那一大串鑰匙上沒有標簽先生要是試了幾個鑰匙打不開門,那不是更加惱怒嗎?
他作為家裏的管家,也隻能是頂著雷雨硬抗了。
一咬牙,管家邊小跑著慌忙跟在賀連城身後上樓去了。
他晚了幾步,賀連城已經拿著鑰匙開始開門了,估計是試了幾個還是沒能打開門,動靜愈發大了起來。
霹靂乓啷的一通響,管家縮著脖子,壯著膽子說道,“先生,我……我知道是哪個鑰匙,讓我來開吧?”
賀連城回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竟然還真的轉身讓開了。
管家心裏頓時道了一聲謝天謝地,然後三兩下就把客房的門給打開了。
門一開,他們就看到,林晚衣著整齊的,抱著胳膊正站在門內。
表情也是冷的嚇人,管家的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出聲勸架不敢,閉嘴又不太好。
正當管家左右為難的時候,賀連城惡聲惡氣的解決了他的煩惱,“出去!”
這句話當然不可能是說給太太聽的,管家立馬像是領了聖旨一般,麻溜兒的離開了。
當然,走的時候他沒有關門。
這已經是他為這次危機唯一能做的一點事情了……
客房裏隻剩下了兩個人,林晚先說話了,“有什麼話不能明天說嗎?”
賀連城簡直想用膠布粘住林晚這張小嘴兒。
他以前就見識過林晚得伶牙俐齒,可是現在很久沒有重溫過了,此時被堵的啞口無言的惱火感,讓他把過去得那些感受一股腦的全翻了出來。
“現在說吧。”
他反手把門關上,然後就站在原地,眼睛緊緊得看著林晚的臉龐。
他希望能從林晚得臉上看出一點什麼。
“沒什麼可說的。”林晚直視著他,雙眼無波。
賀連城想說,你不聲不響的在這兒和我生悶氣,問你兩句,你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看來他真是把林晚給慣壞了。
張開口想把上一句心裏話說出來,可是又覺得那樣說得話,就顯得自己太沒麵子了。
度量了幾秒,他才不緊不慢的出聲了,“你不會是遇到什麼前男友了吧?”
林晚本來陰沉到了極點,聽到他這個問題,頓時差點冷笑出聲。
“什麼意思?我的前男友是誰?”她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