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許諾!”
男人狠狠的掐著她的脖子,空氣突然變得稀薄,窒息感讓許諾猛然驚醒,下一秒視野中便闖入一張怒不可遏的俊美臉龐。
發生了什麼?
她瞪大了眼睛,掙紮著。酸疼到幾乎散架的身體,勉強坐起身來,纖細藕白的脖子,被男人的大手緊緊攥著,仿佛隻要稍微用力,就能輕易折斷。
“你就這麼想做我的女人?”他極其厭惡,一雙黑眸布滿鄙夷的目光。
“厲銘寒你瘋了!”許諾掰開他的手,身體失去重心,跌倒在床上。
腦袋昏昏沉沉,環顧四周才發現自己竟然在厲銘寒的房間裏,回想昨晚,她隱約記得受邀參加酒會,不知怎麼就喝多了,之後發生什麼她也記不得。
隻是一覺醒來,白皙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再加上下身的不適感,許諾很快就明白了。
她跟厲銘寒發生了關係。
結婚兩年,許諾從來沒跟厲銘寒住過一間屋子,睡過一張床,雖然有名無實,但她已經對厲銘寒產生了感情。
也是因此滴酒不沾的許諾,才沒有拒絕昨晚的邀約。
隻是可惜了她第一次竟然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就這麼稀裏糊塗的過去了。
絲綢緞麵的床單上赫然的一片殷紅,許諾漲紅了臉緊忙將視線挪走,下一秒目之所及便是勁瘦有型的身軀,線條流暢的人魚線以及讓人垂涎的腹肌……
“滾下去。”男人無情的命令。
“銘寒,我們是夫妻……”許諾紅著眼,小心翼翼的說道。
兩年時間,她放棄了自己的事業,無怨無悔的做厲銘寒圈養起來的金絲雀,為他打點好厲氏族親,讓他沒有阻礙的去做自己的事。
但無論做什麼,始終捂不熱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的心。
“你違反了協議。”厲銘寒冷聲說道。
他不喜歡談感情,當初答應娶她,隻是一時之需,加上這女人是個孤兒,身世還算幹淨,厲銘寒才同她簽訂了協議。
協議內容白紙黑字寫的,兩人隻有夫妻之名,不行夫妻之實。如果一方違反,婚約即刻作廢。
“給你十五分鍾穿好衣服從這裏消失。”
冷漠的話語帶著十分嫌棄的語氣,他以為許諾跟別的女人不一樣,沒想到最終還是隻為爬上他的床。
厲銘寒起身走下床,將淩亂的衣物甩在許諾的身上。
“金錢、地位,我都可以給你。”厲銘寒冷冷的看著滿身痕跡的許諾,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動容:“既然我要了你,就會負責,你可以繼續呆在厲家,但永遠不許再進我的房間。”
他拋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許諾回過神來,房間裏隻剩下她一個人了,撿起淩亂的衣服,她慢條斯理的一件件穿上。
許諾不是那種戀愛腦的女人,她喜歡厲銘寒,一部分原因是她自己也是冷情的人。
但麵對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她努力兩年都無果,也不會再糾纏,更不可能為了金錢地位繼續留在厲家。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許諾這樣想著,起身正要離開,而就在這時,房間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太太,老夫人在客廳裏等您去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