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雪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許諾。
“你怎麼過來了?”
許諾淡笑,反問道:“那白小姐又是為什麼在這呢?”
“我衣服頭發上都是泥水,我不來洗個澡嗎?”
“那巧了,我也是來洗澡的。”
“什麼都不帶,你怎麼洗?”白伊雪不相信。
許諾是被厲銘寒強行帶過來的,她哪兒想過要帶東西來這裏洗澡。
“洗漱的東西用我的吧,還有換洗衣服。”厲銘寒開口替她解圍。
聞聲,許諾神色一怔。
隨即反應過來,厲銘寒帶她過來也不過是幫個忙,怎麼可能真借東西給她用,但做戲也要做全套。
許諾點點頭,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一旁的白伊雪咬牙切齒,她靠近厲銘寒,他就聲稱自己有潔癖,這會兒卻讓這個女人用自己的洗浴用品,還穿他的衣服!
這是一個有潔癖的人會做的事嗎!
“銘寒哥,我今晚能睡你這裏嗎?帳篷我睡不慣。”白伊雪披頭散發,穿著單薄的睡衣,白花花的肩膀露出一大半,姿態妖嬈的靠近厲銘寒。
她這會兒可是洗的白白淨淨的,厲銘寒也不能再以潔癖為借口拒絕她靠近了吧。
“我這裏隻有一張床。”厲銘寒冷著臉,側身繞過白伊雪,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擠一擠也可以嘛。”白伊雪屁顛屁顛的追過去,緊挨著厲銘寒坐下。
“如果你執意在這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聞聲,白伊雪麵露喜色,她就知道男人是抵抗不住這樣的誘惑的。
“銘寒哥你真好……”嬌嗔的聲音傳來。
厲銘寒皺了皺眉頭,冷聲道:“陶白會在這裏打地鋪,你可以跟他一起。”
“什麼?”
前一秒還幻想著怎麼趁著晚上拿下厲銘寒,此刻卻瞬間幻滅了。
厲銘寒竟然讓她去跟一個男人打地鋪,都不願意跟她睡一張床!
“你可以選擇離開。”厲銘寒的聲音又冷了一個度。
他的耐心有限,如果不是許諾在這裏他不好發作,現在早就把白伊雪趕出去了。
“陶白!”
厲銘寒一聲冷喝,守在房車外麵的陶白聞聲緊忙進來。
“總裁有什麼吩咐?”
“送白小姐回去。”
見白伊雪猶豫不決,厲銘寒直接給她做了決定。
“白小姐這邊請。”
“銘寒……”白伊雪還想說什麼,卻見厲銘寒臉色冷漠,眸中閃著不耐煩的寒光,她自知如果繼續糾纏下去,惹怒了他後果不堪設想,於是隻能跟著陶白下了車。
許諾在浴室裏聽著外麵的動靜,等了一會兒估摸著人走遠了,這才從浴室裏走出來。
“完事了吧,我走了。”
“沒洗澡?”厲銘寒抬頭看去,許諾還穿著那件被泥點弄髒的衣服。
“在厲總這洗澡傳出去影響不好吧,更何況這是求生節目,大家都在受苦磨煉,我可不能一個人享福。”
合情合理的借口。
說完許諾就要下車,不想卻被厲銘寒一把拉住。
“其他人可沒有笨到失足掉進陷阱。”
厲銘寒想說許諾受到的磨煉比別人多,洗個澡也不為過,更何況作為老板,穿著髒衣服對公司的形象也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