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走出辦公室,將坐在地上的洛麗塔妹妹拎了起來,丟在椅子上。
“不要在公司說這種晦氣話。”她聲音淡淡的說道,高挑的身姿,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對方。
“不就是讓你帶薪休個假嗎,有這麼嚴重?”
此話一出,眾人一片嘩然。
不是辭退也不是停工,竟然是帶薪休假!
這待遇也太好了吧!
“許總,你說的是真的?!”
“我說過假話嗎?”許諾勾起唇角,浮起一抹淺笑。
“還不散了去工作,想扣工資嗎。”倏然變得嚴厲,眾人緊忙離開。
許諾轉身離開,留下一個孤傲疏離的背影。
夜幕降臨,下班後許諾驅車前往將禦酒莊,她要去迎接一位老朋友。
作為江城最大最豪華的酒莊,就算到了晚上,將禦酒莊裏也是燈火通明。
許諾換上T恤,帶上口罩和鴨舌帽,全副武裝朝著酒莊的正門走了進去。
這裏有個規矩,但凡進入的人都必須有來自客人的邀請函,但許諾什麼也沒出示,守衛竟然也放行了。
她徑直上了二樓,迎麵卻遇到了正要下樓的厲銘寒。
好巧不巧,怎麼會在這種地方遇到,許諾老遠就看到了他,緊忙找了個角落躲了起來。
厲銘寒依舊身著正裝西服,穿戴齊整,器宇軒昂的走在前麵,在他的身後跟著幾個老板模樣的男人,像是剛談完生意的樣子。
“厲總,您再寬限幾天,咱們公司籌備的大項目馬上就要盈利了。”
“幾天?”厲銘寒邁著穩健的步伐,雙手插兜,眸色沉沉,用極其冷硬的聲音問道。
“再、再有個三五天不成問題……”那老板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有些心虛的回答。
聞聲,厲銘寒的臉上浮起陰霾,周身的氣壓變得極低。
“陶白,給他們算個賬。”
冰冷的聲音如極低吹刮而來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
“是這樣的張總,您耽誤我們厲總一天的時間損失的利潤,就算是項目上馬一年的盈利都比不了……”
其實這些話本不用說的這麼直白,業內誰不知道規矩,但就是有人不給他一巴掌他就非要去試探底線。
“厲總您這麼說也太……”
“咳咳,張總,有些事是急不來的。”一道溫柔的聲音從樓上傳來,眾人聞聲看了過去,許諾也順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不想竟然是白伊雪。
“銘寒剛喝了酒,需要休息。”白伊雪走上前,衝著張總使了個眼色。
轉頭又看向厲銘寒:“喝這麼多開不了車的,我送你回去。”
連名字都不稱呼了,頓時讓氣氛變得格外曖昧。
在場的幾位老板都聽出來的這兩人不一般的關係,互相看了一眼。
“不必。”厲銘寒冷聲道,正眼都不給,徑直朝著樓下走去。
白伊雪被晾在原地,場麵一度尷尬。
“張總你們先回去吧,銘寒今天心情不太好,現在談工作肯定談不好的。”
她巧妙的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那就有勞白小姐在厲總麵前替張某美言幾句了,事成之後必有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