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的命比你的事業還重要?”
許諾話音未完,便被厲銘寒怒聲打斷,抬眸望去,那張俊美的臉龐更是陰沉至極。
她無奈撇嘴,甚至不以為然。
見她無動於衷,厲銘寒氣得額前青筋狂跳,房內的溫度驟然急劇下降。
然而靠在牆邊的許諾,卻略顯疲憊,“厲銘寒,我們之間都過去了!”
“誰說的?我們又沒正式離婚,你現在仍是厲家夫人!”
最後四個字,厲銘寒有意提高音量,十分強調。
許諾無語,懶得跟他爭執,出去給他拿藥。
在這期間,厲銘寒順便給陶白發了消息,讓他盯好傅川,晚上不用來醫院了。
陶白有些不放心,知道倆人還未冰釋前嫌,多少有些擔憂,不過等到厲銘寒告訴他,許諾會守在醫院時,他這才徹底安心。
回到病房的許諾,手裏多了一個飯盒,是他的晚餐。
“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隨便買的。”
說完,許諾將包裝拆開,給他盛出一小碗,隻是尷尬的事發生了,因為這男人傷到的偏偏是右手,所以接下來怎麼吃飯,似乎成了一個問題。
厲銘寒見她絲毫沒有要主動的意思,冷冷提醒,“喂我!”
許諾雖然一萬個不想,但是見到他麵色不大好,最終還是拿起了小勺,動作僵硬。
“專心點!”厲銘寒見她頻頻走神,再次開口。
許諾被他這麼使喚,莫名不爽,但還是在心裏告訴自己,先忍著,以後再跟他算賬。
吃過飯後,許諾以為他終於可以休息了,這樣她就可以找機會離開醫院,再讓陶白過來,但是這男人竟然說要洗澡。
她哪裏好意思!
於是,許諾咬牙切齒道:“厲銘寒!你別太過分!”
“你又不是沒看過!”
厲銘寒唇畔彎起,覺得害羞的她,有些可愛。
一瞬間,許諾腦海裏的記憶如同開閘的洪水,再次回憶起了那夜,他真的很強,一夜要了她好幾次!
接著,耳邊又傳來男人欠揍的話音。
“你在想什麼?”
許諾臉色爆紅推開他,“滾!我還要回去開會。”
說完,她不再給厲銘寒任何拒絕的機會,步伐飛快離開。
哪怕是進了電梯,她都感覺臉上還一片火熱!
出了醫院,她立馬聯係上陶白,簡單交代一番,便回了劇組加班。
彼時,傅老爺子見到自己派出去的百多個人,最後僅剩一個回來,而且還半死不活,仿佛隨時都要斷氣了一樣,當下大發雷霆。
“誰幹的!?”
他氣得砸了手裏的茶杯,怒意滔天。
“厲、厲銘寒!他還帶走了少爺!”
話出,豪華的客廳陷入了死寂。
又是過了幾分鍾,傅老爺子心煩質問:“許諾呢?”
“那女人打傷了少爺。”保鏢戰戰兢兢接話,慌張不已。
“什麼?傅川這麼廢物?連一個女人都收拾不了?”傅老爺子露出一臉鄙夷。
保鏢想到之前那一幕,不免後背發涼,“她身手很好,而且很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