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柔眼底浮現出一抹淺淺笑意,順勢將早已準備好的資料遞給虞皓。
他好奇接了過來,翻開那疊厚厚的紙張,看到最後臉色也變得越來越深沉,因為厲銘寒目前的狀況,遠遠比他想象之中還要更加糟糕,那雙濃眉也逐漸緊皺成了‘川’字。
“銘寒不是一直都有在堅持服藥,怎麼會變成這樣?”虞皓神情複雜,心亂如麻地追問起了下文。
他可不希望自己這唯一的生死之交好兄弟,在未來某一天身體突然出現了什麼好歹,那麼他會自責死的。
聞言,喻柔無奈輕歎一聲,“是啊,我也覺得不對勁,主要他還瞞著我,擅自增加服藥次數,那些要都隻能起到暫時緩解病痛的作用,想要讓病情穩定,那就還要通過其他治療方式,才能達到一定治療效果。”
虞皓驚訝得瞪大了雙眼,那家夥難道不要命了!?
隨之他心裏一股怒火蹭蹭直往上冒。
喻柔見此,又安慰起他,“或許銘寒這麼做,也是不希望身邊的人擔心。”
虞皓旋即冷靜了幾分,她的話不是毫無道理。
於是,他打算趁哪天有空,跟那家夥好好談一談,讓他惜命點!
“我知道了,勞煩你費心。”虞皓給她倒了半杯紅酒,發自內心的真誠道謝,也知道她在心理醫學領域聲名顯赫,能有她負責厲銘寒的病情,應該不會有大礙。
思及此,他對喻柔又甚是崇拜幾分。
這邊,蔚月在服務員的介紹之下,點了一堆這家店的招牌,因為廚師是專門從國外請來的,所以做出來的牛排也相對正宗。
“小諾諾,剛才那個就是喻柔。”蔚月抿了一口蜜桃汁,饒有所思,雖然那人長相氣質不錯,但跟她的好閨蜜相比,還是相差太遠了。
許諾麵無表情地淡淡‘嗯’了一聲,半點不關心。
“其實也就一般啦!”蔚月見到她這副冷冰冰地模樣,其實也大概猜得到她在有所隱忍。
許諾並不想聊及那男人的太多事,直接轉移了話題,“查到那枚玉佩的來曆沒?”
蔚月尷尬搖頭,“一點線索都沒有!真是太奇怪了,以往我要知道任何情報,精英戰隊那邊絕對不出三日必有消息,但是這一回,好像結果不太理想。”
“沒事!慢慢來。”許諾放下刀叉,瓷白纖細的手指端過酒杯,櫻唇微抿了一口,絲絲醇香在唇中化開,令人回味無窮。
“我會盡快的!”蔚月露出一臉歉意,打算找自己首長想辦法。
許諾點頭答應,將她送回了蔚家。
隨即自己又回了劇組加班。
錢導見她這麼賣命工作,一陣自愧不如。
“許總,您要不休息會兒,這些片子我明早過來再剪?”
“不用了,我來搞定。”許諾頭也不抬,擺了擺手。
錢導微微尷尬,“那我在這陪您?”
“你很閑?”許諾見他囉裏吧嗦,沉臉問道。
“不是!是、是厲總吩咐了,讓我們照顧好你。”錢導最後也是實屬無奈,才將這事給說了出來。
隻是下一秒,許諾脫口而出的話,讓他愣然不已。
“厲銘寒有病!不用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