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許諾後來因為白家的關係,在厲家沒少受氣,她心裏便一陣不爽,此刻當著白母的麵,不顧情分當眾挑明。
看向突然插話的人,白母臉色難堪了幾分,沉聲道:“蔚小姐,這是我們自家的事。”
“嗬……看來白母還真是上了年紀,所以記性不好了。”蔚月冷眸對上她一臉憤怒,不再隱忍任何,若不是白家幹涉了許諾跟厲銘寒的婚姻,當年許諾在離開時,壓根不會那麼狼狽。
“你怎麼說話的?”白母氣得咬牙咯咯作響,那張保養得精致的臉龐,此時已經變得扭曲。
一時之間,白母對蔚月恨之入骨,真是一個毫無教養的野丫頭。
許諾識穿她那眼底夾雜的暗諷,將蔚月拉至了自己身後,寒芒微閃,緊盯住了滿懷敵意的中年女人,“白伯母放心,曾經那些事,我一定會查清楚。”
“跟白家有什麼關係?”白母氣急敗壞,目光陰狠,反駁道。
白伊雪也憋了一肚子委屈,憤然說道:“就是,你給我滾!以後都不準踏進白家半步,否則我讓人打斷你的腿……”
她話音未落,之前還坐在那邊喝茶的年輕男人,冷厲接話,“白伊雪!許小姐是我的朋友,請你注意言辭。”
白母見此,一臉怨恨瞪向了自己這個繼子,朝著旁邊的女兒使了個眼色,對方心領神會,細聲抽噎了起來。
“大哥,你剛回來,可能對有些事還不了解……”
蔚月見她惺惺作態,反感得不行。
“別裝了!老天有眼,你做了什麼,那都是因果報應!”
白伊雪聞言,麵白如紙,狠狠咽了口吐沫,瞬間垂低了腦袋不敢與人直視。
白將禦冷嗬一聲,“到底怎麼回事?”
“大哥,難道你要向著一個外人?”白伊雪身軀發顫地爬了起來,抓住了對方的胳膊,歎息連連。
“把事情說清楚!”白將禦無視掉她的問題,而是不耐強調,對於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他向來不喜,因為她的小心思實在太多了,又是一些上不了台麵的小伎倆。
白伊雪心頭一緊,沉臉開口:“不是那樣的……”
“將禦,我還有事,改天再聊。”許諾坐不住了,冷冷起身,拉過蔚月離開。
見狀,白伊雪才默默鬆了口氣。
在白將禦即將發怒的前一刻,帶著白母回了房間。
坐在原處的白將禦鐵青著臉,給自己手下的人打了通電話。
“許諾那邊出什麼事了?”
那頭的人微愣了一下,顯然很詫異自己上司怎麼突然在意起了一個女人的事,與此同時,又立刻開了電腦,當下調查了一會。
“回白先生,那個是有人跟笙音在搶慶江開發項目。”
白將禦雙眸一暗,“慶江項目?是政府負責的那個?”
“沒錯!還包括傅氏在內,都對該項目虎視眈眈,但許小姐之前因為跟傅川鬧了矛盾,跟傅氏提出條件,讓傅氏將該合作留給笙音。”
白將禦到了這會兒心裏有數了。
“行,替我跟進笙音。”他隨之命令,不願讓人撼動到笙音的地位。
對方當即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