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禮。”梁月看著慢慢跪下來的阿索布嵐恩笑著說道,說罷一把手將阿索布嵐恩攙扶了起來。
阿索布嵐恩也是強忍著淚水,現在還不是應該流淚的時候!梁月點點頭,對阿索布嵐恩的行為表示讚同。
隨後,阿索布嵐恩便帶著梁月來到了自己所謂的師父家裏,看見這裏的第一眼梁月驚呆了。
這哪裏是什麼教劍術的,這不就是一個屠戶嗎?梁月邊走邊皺著眉頭,兩個人的聲音傳到了屋子裏麵,驚動了裏麵的人。
“來客人了嗎?”裏麵傳出了十分沉重的聲音,隨著一聲較大的聲響,那屋子似乎都要被掀開了一樣,裏麵走出來一個體型十分巨大的人。
“什麼啊......原來是你......”那人看見了阿索布嵐恩以後,本來欣喜的神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還沒等梁月說什麼,那人順手拿起身邊的一個酒葫蘆看也不看一眼的就扔到了阿索布嵐恩的腳下說道“還不趕緊去給我打酒!竟然死出去一天了才回來!小心晚上我不給你飯吃!”
那人就這樣惡狠狠的說道,似乎是已經習慣了這些的阿索布嵐恩這次並沒有去伸手撿起拿酒葫蘆,反而說道“我要走了,希望您珍重。”阿索布嵐恩說罷以後,才將那酒葫蘆拎起來轉身離開了,這是他最後一次為這個自己所謂師父打酒了。
“什麼!?“那人聽了阿索布嵐恩的話似乎是十分的震驚,可他正要大聲喊叫的時候,梁月順手抓起旁邊的一把菜刀扔了過去。
這菜刀僅僅是貼著那大漢的汗毛而過,如果大漢多動一下或者少動一下,這把菜刀都會冷酷無情的要了他的性命。
看著梁月冰冷的眼神,那大漢今天算是知道碰見高手了,於是諂媚的說道“大俠,你看我們有事好好說......何必這樣鬧得雙方都不愉快?”大漢看著周圍,似乎是想給梁月點什麼東西,可是這裏幾乎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哪裏有什麼東西可以給梁月的?那大漢找了一圈以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的梁月冷笑一聲,隨後說道“你不必如此拘束,我帶上阿索布嵐恩很快就會離開這裏。”
“這......”那大漢麵露難色,似乎並不想就這樣輕鬆的放阿索布嵐恩離開這裏。
“怎麼,你還有事?”梁月看著那大漢的表情,他心中的想法也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了。
“阿索布嵐恩我從小待他跟親兒子一樣,從小養到大。我就這樣放他離去了,還真有點舍不得。”那大漢似笑非笑的說道。
梁月自然明白這大漢說的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想從自己這裏得到點什麼好處罷了。
一向不喜歡別人威脅自己的梁月笑了笑,朝那大漢擺了擺手,然後說道“我知道你想要什麼,過來吧。”
那大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竊喜,隨後興衝衝的跑了過去,隻見梁月手快速的震起了十幾把菜刀朝著那大漢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