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最近休息不足,加上距離航班到站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她也沒著急,上了高速後,就按最低速度行駛,三個人不緊不慢的朝機場走去。
……
“傅宥為什麼會突然昏迷?”傅庭堯急急走來,空曠的走廊裏回音更大,直叫人心裏發怵。
保鏢兄弟不敢撒謊,“夫人和他說了什麼……然後他就突然暈倒了……”
“說了什麼?”傅庭堯的語氣又降了兩個溫度。
弟弟打了個哆嗦,“我……我和我哥在夫人麵前是聾子!”
保鏢哥哥恨不得壯漢式暈倒在地,使勁把他一拉,放到自己身後藏著,“先生,他不是那個意思。”
他訕訕的,將聽到的對話說了一遍。
“我是粗人,有的意思我也聽不懂,但他們說是這麼說的。”保鏢哥哥道。
哥哥倒是個聰明的。
知道耳朵什麼時候該聽,什麼時候不能聽。
也知道什麼應該往心裏記,什麼應該丟掉。
就是弟弟……
傅庭堯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
眼前浮現出傅宥和傅加的模樣。
最終什麼都沒說,直接從他們身邊繞過去了。
陸淺淺聽到外麵的動靜,早已不敢發出聲音,整個人甚至多到了床底下,掩耳盜鈴般把自己藏了起來。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傅庭堯從門窗裏看了她一眼,“把病房的監控設備打開,直到宴會最後一天再給她飯吃。”
肖蕭點頭跟上。
傅宥已經被送進了病房。
幸虧那兩個保鏢反應快,沒錯過最佳搶救時機。
A院各科的精英都被叫過來了,防止傅宥的身體突然哪裏出現不適導致無人能救。
這是從他出生開始,全院都在不斷實踐練習的事情。
現在每個人都站在病房門口各司其職,猛一看過去黑壓壓一片。
傅庭堯看的胸悶,“需要這麼多人?”
上次簡寧看診,明明隻需要她自己來著。
而且效果出奇的好。
“我是不是養了太多廢物?”
周圍的人一聽,頓時把頭放的更低了。
樓道裏更壓抑了。
他不耐煩的鬆了鬆領帶,移開視線看了眼手術室的紅燈,“還要多久?傅宥的病情嚴不嚴重?”
有拿著實時監控的人湊了過來,把屏幕放大,“少爺的病情比以前輕了很多,尤其是現在沒有過敏症之後,很多藥物都可以用了。”
傅庭堯鬆了口氣。
“那他什麼時候能出來?”
“先生!”他話音剛落,遞錄像的人就驚慌道,“心內科!心內科的人在不在!少爺好像不太對,王大夫在裏麵喊人呢!”
傅庭堯的心狠狠一跳,“怎麼回事?!你剛才不是還說這次手術很順利?”
小護士被他的怒氣震懾,生生向後退了兩步,“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頂多也就是醫生們做手術時的播報員,方便手術室裏麵的醫生萬一需要和外界聯絡,尤其是這種大型手術,除此之外什麼忙都幫不上。
傅庭堯也不會小心眼到為難一個護士。
但終究是怒氣難消。
“傅宥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他跟隨心內科的孫大夫進去,他正好也是上次和簡寧合作給傅庭堯做手術的人,簡單看了傅宥兩眼之後,眼中生變,“傅……傅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