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那張嚴肅的臉,看著眾人,“剛才丹峰長老已經查過,這些弟子並沒有異樣,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至於事情是怎麼樣的,我們會給諸位弟子一個合理的解釋。”突然,掌門那雙犀利的眸子,看向被帝白辭給弄到中央來的弟子。
“你是哪個峰的弟子?”
剛才在麵對帝白辭都能挺直了背影的弟子,此時在麵對掌門的問話,他突然雙眼裏有些閃爍。
“丹峰的。”
“丹峰的弟子?”掌門的眼神依舊很冷,“本座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是哪個峰的弟子?或者說是誰派你來的!”
那弟子的眼眸閃爍的更加厲害了。
但他依舊回道:“我是丹峰的。”
忽然,他又嘲諷道:“怎麼掌門想要逼問弟子些什麼呢?難道你真的要置這兩千多名弟子於不顧,來包庇太上長老……或者是說要包庇那魔姬?”
掌門冷冷一笑。
“休要胡言亂語。”
“若你是丹峰的弟子,那你怎麼穿的是器峰弟子的袍子?”雖然在天玄宗的弟子服飾都是一樣的。
但在袖口和衣服的底紋卻是每個峰的都不一樣。
丹峰的弟子是綠色底紋。
但器峰弟子卻是銀色底紋。
那名自己沒有想到連這點小細節都被掌門給指出來了。
他當即心裏一慌。
但麵上依舊是鎮定著的,“我穿錯了衣服。”
“你不是天玄宗的弟子!”掌門這句話說的擲地有聲。
“你到底是誰,你混進天玄宗要做什麼?”
隨著掌門的話落,掌門的威壓也逐漸釋、放了出來。
那弟子頓時腿一軟就跪了下去。
但他依舊強詞奪理道:“就算我不是天玄宗的弟子又如何?至少我是一個正道修士,你們堂堂天玄宗又如何?”
“出現了這麼大的事情隻知道包庇,如果你們天玄宗的太上長老真的跟魔姬有染,那這天下當陷入怎麼樣的境地?”
此時這名修士的內心也極其慌亂,如果不是他鬼迷心竅,為了那迷魂草,他也不會答應這件事。
但是隻要一想到他的妻子……他就咬了咬牙,繼續堅持。
“難道天玄宗的掌門你要殺了我,讓我閉口,從而包庇太上長老跟魔姬有染的事情嗎?但是現在天道的懲罰已經降了下來。”
“隻要太上長老和魔姬一直有染下去,那麼天道的懲罰將會越來越嚴重的。”
修士絲毫不怕死。
因為他知道天玄宗不會殺自己的,天玄宗是正道修士,自然不會濫殺無辜。
掌門看著下麵的有些弟子已經被該修士說動,他笑了一聲,“好,那本座就讓你們看看你們口中的魔姬!”
繼而,掌門在傳音裏詢問帝白辭,“太上長老,可否讓百沐來一趟?”
“她已經來了。”帝白辭的聲音很冷。
這句話帝白辭也沒有在傳音裏回掌門,而是光明正大的說的。
站在人群中的陌南桑自然也聽到了帝白辭的話。
隨著帝白辭的話落,陌南桑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這就是百沐……也就是你口中和太上長老有染的魔姬。”掌門看著陌.百沐.南桑走了出來,立即向眾人說道。
在看到陌南桑的那一刻,站在丹峰長老身後的韓夢雨臉色變了變。
她的手狠狠地攥緊了起來,連手指甲都陷進了肉裏,她都渾然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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