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葉穆心。喬先永迅速穿上了鞋,悄無聲息的推開了門。他看到葉穆心披著一件黑色鬥篷,蒙著麵紗,衝他點點頭,做了個手勢,意思是不要說話,跟她走。
喬先永緊跟在葉穆心身邊,跟著她穿過了道觀東側一個虛掩著的小門。他正納悶葉穆心怎麼知道這裏可以出去的,這時葉穆心拍拍他,向前方指了指。
喬先永看到大概在二十米開外,也有幾個披著黑色鬥篷的高矮不一的人大步流星的走著,腳步極輕,一看就是有功夫在身。葉穆心對他耳語道,“從白雲觀裏出來的,像是今天借宿的那些人。跟著去看看。”㊣ωWW.メ伍2⓪メS.С○м҈
葉穆心經常做出些不請師命自作主張的決定,也常常讓師弟理所當然的給她打下手。師父事後知道了,往往也不說什麼。
他們跟著黑衣人匆匆的穿過幾條小巷。那幾個人雖然謹慎但卻顯得很著急。葉穆心和喬先永的輕功底子極好,小心翼翼得跟在後麵。這是月底,因此晚上沒什麼月亮。黑夜對於這一行人來說都是偽裝。
過了幾條小巷之後,在黑暗中隱隱看到了一座青石大宅,門口的漢白玉石獅栩栩如生。高平城門口有石獅的都是大富戶。幾個黑衣人繞開了門口,來到大宅東邊的石牆下,然後站定了。
葉穆心和喬先永遠遠的藏身在附近茶館門外的水缸後,看著他們。喬先永胡思亂想著,難道是小偷?看起來是踩好點的。
正想著,黑衣人已經一個接一個的躍入牆內,有個個子嬌小的,跳的低一點,好像碰到了牆邊上的一塊瓦片,但聲音極小。這個輕功的水平在喬先永看起來,大概給他師父提鞋都不配。
葉穆心指了指宅內最靠近這麵牆的一個屋簷,壓低聲音說,“上房頂。”
三下兩下,他倆縱氣跳了上去,控製著自己極輕得落下了。
不用葉穆心提示,喬先永也可以看到幾個黑衣人蹲在自己下方屋子的窗沿下,鬼鬼祟祟的窺視。五分鍾沒有人說話,有個女聲開口了,“師兄,確定是這裏嗎?”
喬先永心頭一震,這聲音有點熟悉。
個子高的黑衣人還沒來得及說話,之間黑暗中,一把亮閃閃的凜冽的刀光向他們所在之處劈來。有個蒼老的聲音大喝一聲,“什麼人!”
宅子裏四處的燭光逐漸亮了起來。
喬先永和葉穆心伏得更低了。他們看到提刀的是一位年過五旬的老者,滿臉胡須,腳下非常矯健,刀尖翻飛,眼看就要刺中其中一個黑衣人。
黑衣人也沒含糊。但不知道他們沒帶兵器還是什麼原因,幾個黑衣人把老者團團圍住,幾雙肉掌化成手刀向老者的上中下三路分別劈去。
老者的刀極長,大概有四尺,長有長的優勢,但缺點就在於不夠靈動。一對一可能還能占點便宜,但在圍攻中卻逐漸落了下風。老者怒哼一聲,大聲說,“你們幾個老家夥還不出來,看我紫陽宮的笑話嗎?”
喬先永聽到紫陽宮,怔了一下,這拿長刀老者難道是中原西南大陸的紫陽宮宮主煞刀客端木舟?他聽魏泓閑談過,中原幾億人口之中,除了各大主流門派之外,還隱匿著許多旁門左道的派別,行事通常更為隱秘,作風亦正亦邪,大部分都在一些主流的城鎮之外地方。他記得紫陽宮以長度超過三尺的長苗刀兵器見長。但他們很少離開西南大陸,怎麼也上高平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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