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女子的驚呼。
原來是歡喜佛手上戴了護手甲,說是護手,其實更像是兵器,每個指頭上麵都伸出了長長的小匕首。遠遠看去,他就像是拿著十根精光亂閃的小劍。其中一兩把劍挑破了矮個子黑衣人的蒙麵,露出了臉色慘白的一張小臉。
原來是她!
喬先永印證了之前心裏隱隱綽綽的懷疑,原來真的是院子裏用荔枝扔他的女孩子。聽師父說她是梅裏派的人,那看起來今夜這幾個黑衣人都是梅裏派的了。新五嶽派一直是江湖上的名門正派,怎麼還需要半夜鬼鬼祟祟摸到別人家裏來?他很困惑。但更關注得看著戰局的發展。
梅裏派明顯已經落入下風。可能怕暴露身份,他們始終沒亮自己的兵刃。
三個高個子,明顯是男子的黑衣人,已經不同程度的負傷,地上可以看到星星點點的血跡。那個女孩子由於露出了臉,其他人都無意傷她,所以她反而還好。她攻的急的時候,竇二娘就會發上幾個暗器阻止她。
喬先永早就看出他們在嚐試逃掉,但被這幾個人纏得極緊。
開口笑不耐煩了,已經顫抖了半個時辰,他又隱隱看到一個白袍青年站在院角。開口笑隨手按了下手持鐵棒的中間,鐵棒兩端的尖頭瞬間打開,伸出數十個鋸齒狀的扁平小刺,這是他這個特殊武器的狼牙刺,鋒利異常。黑衣人更吃力了,他們的手都要金量避開開口笑的武器。
“啊!”梅裏派那個女孩子小腿中了開口笑的狼牙刺,鬥篷和長袍都被劃開,可以看到露出來的白皙小腿。她好像受傷不輕,一下跪倒。
“師妹!”其他幾個黑衣人自顧不暇,無法分身去救她。
開口笑冷笑了一聲說,“老子可不管你們憐香惜玉那一套。”說著挺著狼牙棒向女子臉上刺去。
“住手!”
喬先永沒有多想,從屋頂上一躍而下。
他從背後抽出在斷月崖武器庫選的一把墨色長劍,這是他第一次麵對真正的敵人,也是他第一次實戰。他有點緊張,師父反複叮囑的“不要動手”已經拋之腦後,但他仍然知道和黑衣人一樣,不能隨意暴露自己的師承門派,因此起手隻是武館常教的最普通的三清劍法。
相同的劍法也要看誰來使。就像同樣的顏料,丹青大師的作品就遠勝於頑皮小兒的道理是一樣的。
喬先永知道開口笑功力深厚,但他第一劍賭在出其不意上。喬先永運足了體內充沛的內力,都集中在劍尖上,就在開口笑的狼牙棒馬上要刺到梅裏派女孩兒的臉上時,他的劍尖撥開了狼牙棒頭。
不隻是撥開,雖然喬先永還是個孩子,但鬆煙派的內力獨到之處,就是以力借力,喬先永自身的內力打結開口笑這一用力刺出時灌注的內力,狼牙棒從它的主人手中“砰”得一聲脫了手,飛到了地上。
開口笑大驚,住了手。驚疑不定得打量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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