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兒乖巧的點點頭,又伸手抓起了一隻豬蹄,大口的啃著。
喬先永和幾人說笑了一陣,見天色已晚,便讓他們早點休息,自己回到房中,卻換上了一身夜行服,便躺到床上小憩。
二更的更聲一過,喬先永便立刻坐起身來,將兩個軟枕頭塞入被中,乍一看去就像有人睡在床上。他將常常攜帶的墨劍插入後背行囊之中,便悄聲推開了房門,躡手躡腳的向外走去。路過琪兒房間時,從窗子透出淡淡的燭光,大概琪兒還沒睡,正在熬夜補那羊皮卷。
離三更時間尚早,因此喬先永也沒有太著急,延著府中一條小路慢慢走到門口,一路上倒是也沒碰到什麼人,連個守夜之人都沒遇到。走到府門口,他又是輕鬆一躍,就躍到了門外大路上。這去滿江閣的路線他心裏記得清楚,便向著那方向疾走過去。遠遠就看到一片燈火通明之處,果然就是這京城之中最熱鬧的滿江閣。後院大概都是客房,已經熄了火光,但前麵的茶樓竟然還開著門,大概是招待一些深夜之客。
喬先永沒多理會,左右看看,果然見到附近有棵碩大的槐樹,便裝作若無其事的踱了過去。在樹下站了片刻,就看到一個娟秀的黑影向自己走來,卻是個夜行的女子,果然是葉穆心。
葉穆心早就看到喬先永在那棵樹下,心想師弟來的倒早,這孩子還像兒時一樣,約好什麼時間,都喜歡早到。
“師姐,今夜可是師姐了,不再是穆大爺了。”喬先永笑著調侃葉穆心道。
葉穆心感慨道,“我這臉一戴人皮麵具就是一整天,也得找時間透透氣。更何況,這京城之中不知道有多少淩菲兒的手下,我那個身份,常常跟著淩菲兒接見各路屬下,也怕別人認了出來。這女子身份,認得的人倒是不多。”
喬先永剛想說,就怕碰到玉虛山莊之人,可就認得出來了。卻又想起這是師姐傷心之事,還是不提為妙。想了想又說道,“那我換個身份玩玩,省的被飛天教又認了出來,哈哈哈。”說完便頑皮的從懷中掏出葉穆心在安江城山中送給他的人皮麵具,戴到臉上,瞬間就變成一個麵色滄桑的中年大漢。
葉穆心看著他,笑了笑說道,“師父這麼講究的人,這些人皮麵具的樣子,卻一個比一個醜。也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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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先永卻從來沒想過此事,此時想了一想答道,“如果太過俊美,大概太容易在人群中給人留下印象,所以這些麵具的樣子都普通之極罷。”
葉穆心點了點頭,收起笑臉說道,“師弟,我們邊走邊說吧。”於是便在前麵領路,二人一起向前走去。喬先永雖不知是要去何處,但也沒多問,就隨著葉穆心默默走著。
葉穆心開口說道,“師弟,這些日子,有沒有人找你的麻煩?不知是誰放了風出去,說通天教主有個什麼勞什子藏寶圖在你那裏。我這些日子總在江湖上行走,可是沒少聽坊間有人暗暗議論,許多人還問喬先永到底是個什麼來頭。還好你在吳宅之中,一向也不怎麼露頭。”
喬先永點頭低聲說道,“確實如此。前幾日我們路經寧泗府,那府中郡守似乎也是飛天教中之人。夜宿府中之時,那郡守便來逼問我這藏寶圖在何處,我當時也被他問的一臉懵。他也說到,說江湖上知道此事的人不少,斷沒有我的好日子過。”
葉穆心停下腳步,驚訝的看著喬先永說道,“原來那寧泗郡守被淩菲兒賜死就是如此原因?是因為他打亂了淩菲兒的計劃,偷偷找了你?”
喬先永歎道,“我也是後來看到他當場被吳夫人手下殺死才知道,這郡守是飛天教的屬下。師姐,這飛天教的勢力也太大了!”
葉穆心目視著遠方,低聲說道,“先永,我在飛天教這許多時日,雖然不明全貌,但也陸陸續續理清了他們教中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淩菲兒此人,不知三年前得了什麼機緣,突然積累了大量財富,便用這些錢或買通或招募了一眾死士在她旗下,另外又在各地建起了分教分壇,有些人固然是崇拜飛天教的名聲入教,但更多的人是用飛天教大量的金錢招募進來的!想來這淩菲兒最早積聚起來的財富大概早就用的精光,所以她應該仍然是在各地斂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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