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多忙——”
“這裏風大。”杜長蘅轉頭對玄珀和溫凰說,“臣婦先回馬車了。”
兩人都點頭。
溫祿行了個禮,跟了杜長蘅過去,不知道跟她說了什麼,兩人交談了好幾句,溫祿方才離開。
如果不是怕人看出什麼來,溫凰真想大大地翻個白眼。
突然,官道上傳來一聲女子的嗬斥聲:“讓開!”
三百禁衛人數不少,但是訓練有素,有玄珀在,他們一丁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這一聲“讓開”,就顯得很刺耳。
溫凰和玄珀回頭看去,看到了一個紅衣女子,一個青衣女子,兩人兩騎飛奔而來。
前麵那紅衣女子,一鞭子抽向路上擋了道的禁衛。
但是沒抽著。
有人一把抓住了鞭子。
並且用力一扯,把那紅衣女子扯了下來。
但是她是有身手的,這一掉,她並未摔著,而是穩穩地落了地。
抬眼一看,抓住她鞭子的,是個全身蒙得嚴嚴實實的男人,隻露出兩隻眼睛,但身形高大,渾身充滿著一種說不出的神秘韻味。
“大膽!”青衣女子趕忙急刹,下了馬嗬斥道:“知道這是誰嗎?公主在此!還不跪下!”
句皓麵無表情地鬆了手,問:“哪位公主?”
“當然是天朝公主了!”青衣女子說。
句皓:“天朝公主就這素質?官道之上隨便拿鞭子抽人?”
紅衣女子生得極為漂亮,大大的眼睛裏,帶著幾許鋒芒,審視著句皓:“你是何人?”
“公主!”玄珀過去,叫了一聲。
那紅衣女子看向玄珀,又回頭看了看他們的旗子,笑道:“原來是你?堯國皇上?聽聞你的腿好了,看樣子是真的呢。”
玄珀淡笑:“公主這是從何處回城?”
“悶在宮裏數日,想盡情跑一跑罷了。”那公主看向玄珀身邊的溫凰,問:“這位,就是你的皇後?”
玄珀:“沒錯!她這是朕的皇後,乃我國丞相之女,姓溫。”
“溫丞相啊……”那位公主顯然認得溫祿,挑眉看了一眼正走過來的溫祿,笑了笑說:“溫丞相的女兒,個個都貌美如花呢!”
溫祿過來行禮,說:“公主見笑了。公主行色匆匆,想是有急事?”
公主:“沒什麼急事,就是沒想到……”
她看向句皓,挑眉說:“居然被人一把拽下了馬!還出言羞辱本公主!”
玄珀說:“他是我國國師,向來脾氣有些怪。還望公主莫怪他,朕替他向公主道歉!”
“道歉?”公主把句皓來來回回掃了一圈,說,“道歉有用的話,還佩劍做甚?”
“怎麼?公主要跟下臣比劍術?”
“誰要跟你比劍術?本公主的意思是,本公主不能這麼輕易原諒你。
除非……你把麵罩取下來讓本公主看一眼!如何?”
句皓直接轉身走了。
“誒!你——”活這麼大,她還從來沒被人如此對待過,當即氣得渾身冒火,快步過去就要攔住他。
句皓的脾氣有點軸。溫凰怕他別把人家公主得罪狠了,他們在都廣還得待幾天呢!到時候就尷尬了!
於是,她不動聲色地閃身擋住了公主的去路,說:“公主!我們國師這個人吧,雖然本事大,卻不會說話!
尤其是見到貌美姑娘的時候,越發嚴重!所以呀!年過三十,居然還是單身!連個媳婦兒都沒有!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他計較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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