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給我道歉!跪下、道歉!”
吳雙微微怔住,他看了看樸宰政,眼神中閃過一抹不屑:“他向我請教,我說沒空,就要跪下道歉。這是什麼道理?”
“道理就是,我是東醫代表團的團長!這位老人,則是我大韓東醫界的國寶,權相國!”
看著吳雙泛著寒意的眼神,樸宰政更是怒氣衝天。
他身居高位,平時頤指氣使,哪個見了不都是恭恭敬敬、諂媚陪笑。
這個大夏青年,不僅沒有如此反應,而且怠慢他的老師。
在他心中,權相國就相當於是大韓東醫的尊嚴。
“我老師問你話,是你的榮幸,你就該跪下恭敬回答!”
“權相國?”吳雙看了權相國一眼。
“權相國”這樣的名字,在大夏很是少見。
但是,他卻有種熟悉的感覺,看權相國的相貌也是如此。
此時,權相國也笑眯眯地和藹地看著吳雙,不過笑容之中,卻難掩一付俯看晚輩的優越感。
他是來大夏找高人的,詢問吳雙,隻是見得吳雙在公園中打坐,有些好奇。
而他心裏麵,又怎麼會相信以吳雙的年紀,能有什麼高深的修為呢。
“怕了嗎?”
見吳雙打量著權相國不說話,樸宰政得意地撇了撇嘴。
然而嘴角的笑容還沒有綻開,耳邊卻傳來吳雙清冷的聲音。
“讓開!”
嗯?!!!
樸宰政喉結滾動,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他的想象中,他師父的名字是威震天下的存在。
就算是原始森林中的蠻荒土著聽到,都應該立刻下跪,當作神靈一般膜拜。
而吳雙居然叫他讓開,那種不屑的口氣,簡單就像喝斥擋路的野狗一般。
“席八!”
樸宰政勃然大怒,二話不說,掄起巴掌就向吳雙扇了過去。
這些年,被大韓影視的浸染,大夏年青人對他大韓國明星極為崇拜,甚至認為大韓人都是貴族血統。
樸宰政在大夏人麵前,也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
而現在,一名長相普通,穿著寒酸的大夏年輕人,居然讓哄狗一樣對他,他又豈能不怒?!
呼!
樸宰政的巴掌帶著風聲,掄向吳雙的臉頰。
吳雙隨意地偏了偏頭,便輕鬆躲過。
他乃大羅醫仙,自然不會被一個凡人傷到。
不過,他的瞳孔也是微一縮。
樸宰政是東醫代表團的團長,居然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這實在有些太囂張了。
“還敢躲!你是不想活了!”
見吳雙躲開,樸宰政一下子動了真火。
腰部擰動,一記淩厲的擺腿,向吳雙踢過來。
腿未道,氣勁已割得皮膚有些刺痛。
東醫源自中醫,理念也基本相同,每一位醫人都是保養身體的好手。
樸宰政不僅每日養氣,還精研跆拳道。
配以獨特的養氣功夫,他的拳術,一般的黑帶高手,都接不住三招。
旁邊的權相國,微眯著眼睛有些狡詐地看著吳雙,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
連接被攻擊,吳雙目光不由變得凜冽。
他一瞬間就明白,權相國剛才見自己打坐修煉,想讓樸宰政來試探自己。
而且,這裏荒山野嶺、人跡稀至,就算打殘了自己,也沒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