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這個時候白司雪根本沒心思出任務。
白司寒不滿的看她一眼才說;“我去執行另外一個任務,顧滄海在洛杉磯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絕對不能放過,我一定要完成義父的交待,不惜任何代價。”對於他來說義父的話就是聖旨,昨天晚上他已經把HK公司所有高手調過來,他不相信在一百名手下的監控下顧滄海還能走的掉。現在唐人街比佛利山莊和各個處境口岸都是他的人。
“恐怕你帶到義父麵前的隻會是個死人吧?”據說顧家的人寧死也不會落到白家手裏,因為那樣絕對生不如死。
白司寒煩躁一拳捶在扶手上,他一直按兵不動就是因為沒有把握活捉。
“你可以從尹鶴下手,他早已對顧家起了異心,而且這次……”白司雪話說到一半猶豫著又把最後的話吞了回去,垂眸看著麵前的報紙臉上閃過一絲痛苦和艱難。
白司寒冷眸閃過寒光順著她的視線望去,落在桌麵的報紙上,麵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手指彎曲點在報紙的封麵,“顧霖海就是顧霖海,這麼多年嗜好還是沒變愈發的變本加厲,不過這次他確實幫了我們一個大忙。”提到顧霖海是白司寒話最多的時候每次都是嘲弄最多,關於西伯利亞訓練營的事情卻隻字不提。
白司雪放在報紙上的手緊握成拳,“你怎麼知道是他做的?”
“尹鶴的孫女一般人不會下這麼狠的手,嘖嘖……想必顧滄海一定被他氣個半死。”白司寒篤定的下完結論,隨手把報紙扔進垃圾桶警告道;“我勸你最好對他死心,他做夢都想殺你,而我對他也一樣。”冷冷的說完轉身離開,偌大的房間少了白司寒強烈氣場的壓迫讓白司雪全身無力的趴在沙發扶手上。
“顧霖海……”白司雪細碎而痛苦的聲音聽起來讓人揪心。對於她來說自己這一生的不幸都跟顧霖海這三個字有關。
昌盛堂這兩天風聲鶴唳,全年無休的營業店堂已經大門緊閉,連帶著所有古董地下走私都停止。異常的反應早在道上傳來,所有勢力全部暗中觀察著,各自所屬的情報網忙的熱火朝天,所有的資料均指向顧滄海這個名字。
顧氏的當代掌門人,這個黑道上最神秘低調的家族,第一次以強勢的姿態闖進所有勢力的眼中。
龐大的昌盛堂居然隻是顧家的一個小小的堂口,這不得不讓人吃驚。
然後就是尹鶴的唯一孫女遇害的事情,一下子把所有矛盾激成白熱化,一直精神奕奕的尹鶴瞬間老了許多,精神萎靡的坐在太師椅上,心中下了破斧成舟狠心。
“明天是紫月的葬禮,邀請所有昌盛堂的人和顧家的人。”尹鶴臉色陰沉的嚇人,莫可得到吩咐後立刻出去,拐彎時正好跟尹年撞個正著,看尹年赤紅的雙眼心中一哆嗦,看來尹家是下定決心了。
從昌盛堂出來莫可撥通了心中那個神聖的號碼,電話接通後對方聲音低沉優雅如小提琴,“說。”簡單的一個字讓莫可覺得自己這十年的隱藏都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