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所有的公事後顧滄海斜靠在沙發上,點燃一支雪茄慢慢的抽著,煙霧嫋嫋飄散在他周圍,讓他冷峻的麵容愈發深沉的讓心懼。
他從來不會輕敵,心中早以推演過無數次,但明天的會麵卻讓他很沒底,拿起手邊的電話給孫誌國發了個信息,確定他已到唐人街並且在昌盛堂對麵的酒店下榻後才略微有點放心。
孫誌國做事老辣遠比二哥的不著調讓他放心。
電話掛斷頻幕上的小紅點亮著,顧滄海手指在頻幕上來回摩挲,神色溫柔竟然還帶著一絲寵溺,地圖上顯示的地址是在上次見麵的酒吧,想到上次見到的巧克力男色帥哥讓他唇邊露出一絲苦澀。
最後,他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思念撥通了菲菲的電話,響了很久才接,“喂?這麼晚了還沒睡?”
她記得以前他一向作息時間穩定,除非推不掉或者有目的要不然是從過夜生活的。
背後環境安靜而空曠,顧滄海想到她肯定是從酒吧慌慌張張的跑出來接的電話。抬腕看看時間,還早,這三年來他每天晚上睡覺都比現在早,平時這個時候不是在開會就是在看文件或者是各種算計。
“在哪呢?”
他的聲音低沉的傳來,郝連菲下意識的看看周圍,確定人絕對不會突然冒出來後信誓旦旦的說;“在家呢!正準備睡覺。”
果然在騙他,“讓朗朗接電話。”
“朗朗睡了。”某人還不知道狡猾的狐狸早在她身上安裝了皮下追蹤器,無論到任何地方衛星都可以詳細的定位她的所在地。
“要不要我到Mezzaluna酒吧無論把你綁回來?”顧滄海怒,聲音陰森森的傳來,“或者把那個巧克力帥哥砍成八段扔進太平洋?”
“你……你怎麼知道?”郝連菲愕然,轉身看著不放心她找出來的詹姆斯瞬間有種被抓奸在床的心虛。
“你要記得你顧太太的身份。”某人繼續森冷的威脅,“你知道顧家男人血脈中都有變態的嗜好嗎?對付野/男人的手段可以讓他求著我殺了他。”
“你又不是顧家親生兒子。”郝連菲小聲囁嚅,從沒見過比滄海更有責任感的人。
“你說什麼?”顧滄海假裝沒聽見,冷冷問。
“沒……沒什麼。”他的身份是個秘密,驕傲的他肯定視為不光彩的恥辱,肯定很討厭別人提。
“限你半個小時後到家,躺在床/上給我回電話,要不然……”他拖長了尾音,陰森森的威脅,“哼哼……我不介意親自去把你綁回到我的床/上。”
郝連菲嚇了一跳,腦海中浮現被他綁在床/上的情景立刻臉紅心跳,連忙承諾絕對半個小時後到家。
得到滿意的答案顧滄海才滿意的掛掉電話。
“菲菲你怎麼了?誰打來的?”詹姆斯迎上前來,關心的問。
郝連菲頭疼的揉揉太陽穴,歉疚的說;“對不起詹姆斯今天晚上可能又要失約了,摩托車之夜我可能不能參加了。”連續兩次出狀況,而且都因為同一個人,她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詹姆斯清澈的眼底露出一抹失望,很快他燦爛的笑道;“沒事,既然你有事那就下次,反正機會還很多。”
“太謝謝你了。”郝連菲上前給他一個擁抱,微笑著說;“那我先回去了,你玩的開心。”
“要不我送你吧!”詹姆斯依依不舍的拉著她不肯鬆手。
“不用,今天晚上你的主人,酒吧裏那麼多的好萊塢明星氣氛正好你離開要讓大家失望的。”郝連菲收回手,門口有閻峻為明天行動派來的助手,上車後快速離開。
詹姆斯愣愣的站在酒吧門口,出神的望著汽車消失的方向,深邃的輪廓上表情悲傷讓他在夜色中像隻受傷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