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也赤手空拳,不還踏馬要給折騰嗎?”鍾朝賢從來不是死要麵子的人,說著上去一腳,將周永成踢翻,手裏的M9再響四聲。

砰砰砰砰。

四腳朝天的周永成就在地上扭的像條蛆似的。

四肢都給打斷。

嗖,鍾朝賢將這把隻七發容量的M9看都不看往後一丟。

一位黑人接過。

鍾朝賢則蹲下身盯著周永成:“按著套路,你不是得對我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周永成哪裏說的出話來,他沒昏過去是因為又給疼醒了好吧。

此刻他隻能恐懼的看著鍾朝賢。

鍾朝賢嗬嗬一笑,回顧左右:“都是跟著他吃飯的啊。辦了。”

話音剛落。

幾個白俄拿著家夥頂在那些“兵王”的腰眼就崩。

然後現場就隻有周永成血流滿地的躺在那裏。

而周永成其他的文職跟班目睹整個過程,完全成了鵪鶉,縮邊上不敢吭聲。

鍾朝賢這時道:“來,你來告訴我,你們搞我父母,我搞你們有沒有毛病?”

“講。”其他人如雷喝問。

周永成卻咬緊牙說出話,但鍾朝賢知道,這貨不是有骨氣是太疼了。

得,鍾朝賢一個響指。

立刻有人上來,拿車內的急救包,給他打了針,然後一瓶礦泉水淋漓。

周永成緩過氣來了,他喘-息著:“沒有毛病。”

他不敢嘴硬,鍾朝賢真殺人了,且已經把他弄的這樣,真辦了他也不是問題。

所以他趕緊老實回答說沒毛病。

鍾朝賢再問:“那你侄兒該不該死?”

“。。。。該死。”周永成屈-辱的埋著頭說。

他的手下們看到他這副樣子都心涼如水,雖然理解周永成的屈服,但還是覺得瘮得慌。

這可是周家二爺啊,是在北都都呼風喚雨的人物啊。

可是他遇到了鍾朝賢,他之前還口口聲聲要弄死的鍾朝賢,卻成這樣了。

從兩人見麵,到他跪下,他都沒掙紮過。

沒錯,鍾朝賢帶的人不少,可是動手的其實也就是他自己。

沒錯,鍾朝賢是有武器。

可是誰都知道,鍾朝賢就是空手,二爺都打不過他。

所以,過程裏的表達方式不重要,結果其實是注定的。

這,這該怎麼辦呢?

不是,鍾朝賢接下來要怎麼辦呢?

他們在想這個問題時,周永成也在暗恨,等老子。。。

鍾朝賢這時再問:“剛剛是誰打你的?”

周永成!!!

他呆如木雞的看了鍾朝賢半響,懂了,原來你也怕擔責任啊,行,我慫到底先。

周永成搖著頭:“我自己。”

“你撒謊。”鍾朝賢道。

周永成???

“明明是老子幹的,你踏馬的什麼鳥意思啊?”鍾朝賢揪起他的頭發將他拽出條血路,直接壓在棺木上,瞪著他道:“你聽好了,你們全家都是老子幹的,因為你做了初一,老子就讓你整個正月都不得安生。現在我問你服不服?”

“鍾朝賢!”周永成終於尖叫起來,鍾朝賢去尼瑪的單手扣進他的傷口:“服不服?”

周永成:“啊--夫氣,我服了,我服了。”

心理防線突破後,周永成居然哭嚎起來。

原來他也就硬-了半秒。

鍾朝賢大吼:“服是吧,打個電話給你老子,立刻。”

“我打,我打。”周永成喊:“老張,打電話給我爸。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