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正掛在應天府案下審理,而負責此案的長官也不是別人,正是新任的應天知府賈雨村!
賈琮心中了然,原來是這件事情!
“葫蘆僧斷葫蘆案……”
想到前世紅樓一書裏的諸多名場麵,不禁心中感慨。
隨後,任幾個大小丫鬟在那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賈琮隻是笑笑,拾起方才丟下的兵書手劄,重又埋頭看了起來。
繁華喧囂終歸假,唯有力量才是真!
……
日落月升,轉眼又是旬日光陰。
這天,賈琮正在小花園裏練習武藝,順便適應新換的鉛板負重。
忽然有小廝常貴來找,言說賈赦在二門外,命他過去。
賈琮忙換了衣裳,隨常貴往外去。
二人一路出了儀門,行不多時便已來到南院。
黑油大門前。
賈赦負手立於台階之上,下方四名高大魁梧的漢子皆垂手肅立,神色無比恭敬。
見著賈琮過來,賈赦遠遠的招手,將其喚到身前。
“他們四個雖是家生子,但祖輩都是護著你爺爺上過戰場的好手,昨兒我特地去了城外的莊子,好幾十人裏才挑出了這四個,以後他們就跟著你了!”
說罷,又叫四人跪下給賈琮磕頭。
打從這裏起,四人的榮華富貴與身家性命,就全都係在了賈琮的身上!
賈赦的眼神隱隱發亮。
眼前這的一幕,似曾相識。
賈琮扶四人起了身,問過了姓名家庭後,便叫常貴先安排了房舍住下,又囑咐他們好生休息,明日一早依舊在此地候著。
至於賈琮自己,則是轉頭往賈赦的外書房去了。
一時到了外書房。
果見到賈赦端坐在其中,正端著熱茶細品。
“父親!”
賈琮躬身行禮。
點了點頭,賈赦將手中茶盞放下,問道:“我雖點了他們四個過來,但一路上卻沒給任何東西,你可知道為什麼?”
“父親是想叫兒子親手相予,以收其心!”賈琮回道。
賈赦笑了起來,“你是個有慧根的。”
頓了頓。
又道:“你明兒拿上我的批條,先到庫房找林之孝領四副全身鐵甲和對應的刀槍弓矢,另外,馬廄裏還有幾匹不錯的戰馬,也叫他們各挑一匹罷。”
四副全身鐵甲?
饒是有酒樓的利潤分紅,賈琮手上也算是有些銀錢,可當其聽到賈赦的大手筆,也是不禁的咋舌不已。
別的先不說,光是這四副全身鐵甲,就是極大的恩賞了。
在這個火器還未普及,戰爭仍以冷兵器為主的時代,一副全身鐵甲,其地位幾近於後世的裝甲戰車!
每一副鐵甲,都是能當做傳家寶的存在!
朝廷更是下令嚴禁私藏甲胄,一經發現,輕則杖八十,重則流放三千裏,不論輕重,都是能要人命的處罰。
也就是賈家身為軍功勳貴,賈赦又有爵位在身,這才能夠持有寥寥幾副作為備用。㊣ωWW.メ伍2⓪メS.С○м҈
如今一口氣賜下四幅,委實是天大的手筆!
雙手接過賈赦遞來的批條,再看看上邊新蓋的赤紅私印,賈琮不禁心頭一熱,複又躬身行禮,“兒子謝過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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