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皇上,這…這是草民的父…父親!”男人渾身顫抖的對著南宮逸說到。
“那你將他送進了監獄,又是因為什麼?”南宮逸繼續問道。
他並不曾故意的施威,不過,天子的氣息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不怒自威,對普通的老百姓自然是會有一定的壓力的。
那男人渾身抖了一會兒,這才說道:“回…回皇上,草民也不想的,草民一直對父親尊敬得很,一直到了一年前,他竟然對我的夫人有逾矩的想法,並且,趁著那一日,草民外出,差點對我的夫人做出了不軌之事,若不是草民的夫人拚命掙紮,最後,可能她早就已經被他給侮辱了!皇上,草民之所以會將他送入大牢當中,也的確是因為他不配成為一個父親!”
那男人說到這裏,就像是天大的冤屈說也說不完似的,十分的委屈。
“哦?既然如此,那讓你的夫人將那一日發生的事情說給朕聽聽!”南宮逸也並不發表自己的意見,不過也是看著那個婦人說到。
那個婦人渾身抖了一下,隨後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見他點了點頭,這才說道:“皇上,事情…事情是這樣的,一年前,夫君一早便是要去鋪子裏處理事情去了,民婦讓下人做好了飯菜,準備去請公公出來一起吃飯,結果公公讓下人過來告訴民婦,說是他身子不舒服,要請大夫!民婦趕緊過去想要看看公公的身子如何了,隻是,去了以後,卻發現公公躺在床榻上,民婦不過隻是想要問問公公的身子如何了,結果,公公卻讓我過去,民婦當時也不曾多想什麼,便也就是過去了,隻是…隻是沒想到…”
那婦人說著說著,眼淚竟然就這樣直接掉了下來,然後似乎已經說不出來話的樣子。
而一旁跪著的老人這個時候更是眼淚往下滴落,卻依舊一聲不吭!
“結結果如何了?”南宮逸依舊是看著這個夫人,追問了一聲說到。
“結果,民婦剛剛走到床邊,公公便是一把將民婦的手抓住了,然後扯到了他的床榻上,他壓在民婦的身上,撕扯民婦的衣裳,一邊還說讓民婦不要反抗,不然的話,就讓夫君休了民婦!”
婦人說完之後,直接將頭埋在了一旁男人的懷中,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樣子。
“剛才你說,是他一把拉住了你的手,拉的是哪一隻手,你可還記得?”南宮稷聽完之後不慌不忙的看著這個女人,開口問道。
“是…是民婦的右手!”婦人抽抽噎噎,不過,還是十分肯定的回答。
“確定嗎?”南宮逸看著這個婦人,十分認真的問道。
“回皇上,民婦肯定,這一定是右手,那一日發生的事情,還日日折磨著民婦,民婦記得一清二楚!絕對錯不了的!”
“哦~原來是這樣的,那為何這卷宗上麵,你一年前的回答可跟現在不一樣呢,真的是右手嗎?你確定沒有記錯?”
南宮逸這一問,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不會有錯的婦人愣了一下子,變得有些不太確定了。
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整整的一年了,她怎麼還可能記得那般的清楚。
然而,剛才她又已經信誓旦旦的說過了,說她記得清清楚楚的,如果現在改口的話,這不是明顯的就是在糊弄皇帝嗎?
但是,說要是不改口的話,這不是更加的說明了她的口供與一年前的不一樣,這不是更加的說明了一年前就說謊了嗎?
這一下她頓時有些左右為難了起來,怎麼似乎都不太妥當一樣。
“皇上,民婦可…可能記錯了,是左手,是左手!”女人最終還是改了口,這樣的話,她也可以說是自己因為時間過去了這麼久了之後,所以才會記錯的。
“嗯,這一次你可是確定了?不會有錯了吧?”南宮逸看著這個婦人再次確定。
婦人這一下,反而不敢輕易的保證了,當初若是這件事情是真的發生過的話,她還有法保證,但是,這不過隻是個借口,現如今要讓她用借口來再一次的確認,她如何能夠保證自己說的與一年前的時候一模一樣啊!
“皇上,這件事情已經過了一年,民婦當時也被嚇得不輕,所以,可能會記的不是很清楚!”
婦人試圖用這樣的借口來搪塞過去,至少,這樣不管對了錯了,也肯定不會有欺君之罪的危險,所以,她覺得這樣還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