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各位差爺,這事情還沒說清楚,你們沒權利帶我走。再說了田彩為什麼會換了人,那得問問她父母。我可是沒去過亂葬崗,再說了我也沒辦法帶走一個比我還重的女子。正所謂做賊要拿贓,先讓他們給出證據,不然我不服。”
官差聞言覺得很有道理,便問田才:“你們可有證據證明是她帶走了田彩。”
“這……沒有,可是這事情一定是她幹的。天花這種事情也隻有紀其姝這個懂得醫術的人才能做到。”田才解釋。
“沒有證據你們就報案,是戲耍我們嗎?”官差頓時怒了。
田才連忙說道:“不是的,這是真的,我嬸子就可以作證。”
這時候田二郎將劉蓮花從人群中拉了出來。
劉蓮花哭哭啼啼,看都不敢看紀其姝一眼。
紀其姝心中有氣,但後悔也來不及,她算是看明白了,有些人哪怕應該幫,她也不能幫。
否則難免有一天就會被恩將仇報。
“二伯母,你說是我帶走了田彩,有證據嗎?”紀其姝開口問道。
“我……我不知道,別問我。”劉蓮花有些心虛,所以當著紀其姝的麵什麼都不敢說。
“你個臭婆娘,還不快點把你和紀其姝做的事情都說出來,不然等著回去讓我打死。”田二郎怒道。
劉蓮花害怕挨打,而且身上已經有很多被打的痕跡。
若是平常紀其姝一定還會同情一二,但是現在紀其姝完全沒有這種想法。
一個可以背後捅恩人一刀的人,根本不值得被同情。
“我說,我說。就是她,我擔心女兒被賣掉後日子不好過,就求了紀其姝幫忙,是她策劃了整個事情,將我的女兒阿彩帶走,至於現在阿彩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劉蓮花害怕挨打,就把紀其姝的事情全盤說了出來。
“聽到沒有,紀其姝,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田才心災樂禍的說道。
紀其姝麵無表情:“我說過了,說話要有證據,現場你們有看到任何證據嗎?一切都是這個瘋女人在自說自話罷了。看看她身上的傷痕,幾位差爺,你們莫要被人蒙蔽利用了。他們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他們三翻四次的到我家滋事,還訛詐我家錢財,這事情整個村子都知道,要是你們不相信,大可去調查。再說了,一個天花的病人我如何能夠欺瞞。而如今屍體不見就來找我,這恐怕又是他們想要借機要我賠償。”
“你胡說,紀其姝,快點把人交出來。”田才怒斥。
“哦!堂兄我就很好奇,怎麼你們就知道棺材裏的屍體不見了,還換了一個。是誰告訴你的?二伯母嗎?”
“當然是她。”
“那要不要我們再去那個屍體被掩埋的地方看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人心存惡意想要陷害我。”紀其姝說道。
田才似乎有些心虛,說道:“看什麼看?反正人換了。你得把人交出來。”
“堂兄,都說入土為安,何況阿彩姐還是因為天花。也不知道是誰居然想把阿彩姐的屍體挖出來。這要是造成大規模的天花感染,這一片得死多少人啊。差爺,你們說這種人是不是居心叵測其罪當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