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事君?你做的挺好。”沈秉淵開口就是一句損話。
不過南宮賦臉皮厚,根本就不受攻擊。
“我這樣不行,你和其姝是夫妻啊,肯定比我更親近一點,所以這說服她的任務非你莫屬,你可千萬別搞砸了。”
沈秉淵站起身,似乎要走,但又站著不動。
南宮賦正要說話,卻被沈秉淵打斷了:“這事情完全可以找一個大夫去解決。”
南宮賦像是發現了什麼,一臉震驚:“我就奇怪你什麼時候這麼不會說話了,原來你剛才是故意惹其姝生氣的,你不想讓她參與後麵的任務,對不對?”
沈秉淵沒說話,而這時候門被推開,紀其姝去而複返。
“沈秉淵,你贏了。”紀其姝繃著臉說道。
南宮賦一臉茫然:“什麼贏了輸了?你們兩個瞞著我打賭了?”
“外麵來了不少官兵,我想應該就是為了令牌一事來的,這個古俕是大內侍衛,對嗎?”紀其姝直接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南宮賦雖然沒說什麼,但他驚訝的表情已經證明了紀其姝猜測正確。
“一個大內侍衛卻來到灃城這麼遠的地方,莫不是為了之前官銀丟失的事情來的?”紀其姝再道。
南宮賦捂著臉說道:“你這也太厲害了吧,什麼都知道,那你豈不是也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了?”
“不知道!”紀其姝立刻否定。
南宮賦幹咳一聲,但還是沒忍住哈哈笑了出來。
“其姝,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是真的不想和我們有任何牽扯啊,你就這麼怕我們嗎?”
“對,我怕死,但是在生死麵前,我的求生欲還是很頑強的。”紀其姝直言道。
南宮賦點點頭,問道:“那豈不是每次需要你幫忙,隻要用你的命當威脅就好了嗎?”
紀其姝眼角抽搐了一下,直接往南宮賦身上灑了一把白色的粉末。
南宮賦剛要問是什麼,整個人就搖搖晃晃的摔倒在地上了。
“其姝,你做了什麼?”
“哦!自製軟骨散,專門對付你們這種自以為是大豬蹄。”紀其姝淡淡說道。
南宮賦十分哀傷:“其姝,我對你這麼好,你居然還對我下毒。”
“誰讓你要威脅我了?下次再敢動歪念頭,我就不是讓你動不了幾個時辰這麼簡單了。”
“解藥。”沈秉淵說道。
紀其姝一攤手:“沒有,剛研究出來的軟骨散,還沒研究解藥,不過他頂多三個時辰就會恢複。”
唯一能夠動手的南宮賦現在就是一個軟腳蝦,而沈秉淵就是個擺設,紀其姝根本不怕。
“先想辦法解決一下外麵的那些官兵吧,他們衝著紅袖招來,必然是覺得紅袖招有嫌疑,若定了罪,紅袖招裏的所有人都會受到牽連。”
沒了南宮賦逗比,紀其姝直接切入正題。
沈秉淵說道:“紅袖招不會有事,隻要你出麵。”
“我?沈秉淵,你這是打算把我當成棄子,好保護你們安全沒?我真是看錯你了。”事關生死,紀其姝不免有些激動。
沈秉淵說道:“並不是要你頂雷,之前就說了,這戲還沒玩,需要你繼續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