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其姝幫岩岩寫好了這安胎藥的藥方之後,這雙華坊便又來了幾個人。
看到他們出現,紀其姝便知道,來這裏怕是有正事。
秦勇把那藥方放好,才對幾位說道:“地方已經準備好了,跟我來吧。”
在雙華坊也是有密室的,秦勇把紀其姝等人安排到密室之後就退出去了。
紀其姝直接問北堂羽:“你不跟著沈秉淵他們籌謀策劃,來這裏做什麼?”
“本皇子要做什麼,應該還不需要你來編排。”北堂羽自顧自的坐下。
“好,你是大爺你說了算。”紀其姝不打算搭理北堂羽,而是問多薩他們。
“你們兩個怎麼也來了?”
杜玲玉說道:“是沈侍郎讓我們過來的。說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們配合。”
“那他人呢?”紀其姝皺眉,這幾天她白天都見不到沈秉淵,晚上就算醒了看到沈秉淵那疲憊的樣子,她又不忍心打擾。
沒想到有一天外人見沈秉淵的時間都要比她多了。
“這不來了嗎?”杜玲玉說完,門就被打開。
這次進來的除了沈秉淵還有傅遠臣和紀其年。
紀其姝自從上次在兵營看到紀其年,就再也沒有去找過他。
倒不是她這個當姐姐的狠心,而是她知道紀其年接受自己的身份還需要一定時間。
現在他來了,是不是也就意味著已經承認他的身份了呢?
“姐姐。”紀其年開口。
紀其姝很激動,直接上前想把紀其年直接抱在懷裏。
但是就在快要抱到的時候,突然她眼前一花,抱住的人就換了。
沈秉淵講紀其年推到一邊,自己則被抱個滿懷,很是滿意。
紀其姝臉一紅,想要鬆開他,卻被沈秉淵抓住了手。
“先談正事。”
幾個人坐在了屋裏,開始商量事情。
等到沈秉淵把計劃說出來,紀其姝才明白為什麼現在有這麼多人都聚集到一起,原來他們都被當成棋子算進了沈秉淵的棋盤裏,各有各的用途。
“你的這個計策是不錯,但是直接對皇上身世之事施壓,很可能會助長舒家人的氣焰,他們要是借機直接反了,那對我們來說會是一個最壞的消息。”紀其姝皺眉提出質疑。
沈秉淵說道:“和舒家必有一戰,端看這一戰是以什麼名義。情況未必對我們不利。”
紀其姝很快就想到了什麼,不禁佩服的說道;“你的智慧真的是無人能及。要真的如你所想,不但舒家不會成為負累,反而會成為你們取勝的關鍵。”
“舒家已經有所行動,現在要做的就是我們每個人發揮自己所在位置的作用,讓計劃運作起來。”沈秉淵肅然說道。
在得知了自己於計劃中扮演什麼角色之後,其他人都走了,隻留下沈秉淵、紀其姝和北堂羽。
北堂羽站起身,從懷裏掏出一塊黑色令牌遞給沈秉淵。
“那個皇帝得留給我,有些債我得親自討還。這東西是借的,等到事情結束,記得還。”
沈秉淵接過令牌,點點頭。
紀其姝看到北堂羽的目光突然落在自己身上,有些不自覺的皺了下眉頭:“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