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太後站起身,指著越和昶說道:“皇上,哀家是您的母後,這麼多年哀家為您盡心盡力,您竟然說這種話,就不怕傷了哀家的心嗎?”
“太後,話先別說的這麼煽情。朕以前是覺得你這個母後還不錯。但是自從有了對比,朕才明白,在太後的心裏,怕隻有那個流落在外的女兒才是您的心頭肉吧。如今朕就一個要求,告訴朕實話,到底朕是不是您偷梁換柱而來的?”
越和昶直接揪住了太後的手臂,問道。
舒太後從沒想過自己一手帶大的兒子居然變成這般的蠻不講理,一時間無言以對。
但她的猶豫在越和昶看來就是默認了。
“好!好的很。既然如此,朕便不能讓真相落於眾目睽睽之下。”越和昶陰測測的說道。
舒太後瞪大了眼睛,問道:“皇上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自然是堵住悠悠眾口了。太後,別怪朕,要怪就怪舒家的心太野。”越和昶說著便甩袖而去。
在他離開的時候,下令封鎖了整個鳳懿宮,這是要有大動作了。
秦公公進去找到了太後,說道:“太後娘娘,奴才覺得皇上這是要……太後還得盡早做打算啊。”
舒太後撿起地上的玉佩碎片說道:“原來所謂的歸就是這個意思。也不枉費哀家惦念那孩子這麼多年,在這種時候還想到要哀家……可惜,哀家舍不得如今的一切。哀家是太後,就算是死,也得是以太後的身份。”
“太後。您……”秦公公驚駭。
“秦公公,哀家要齋戒,去準備。”舒太後吩咐道。
這邊越和昶氣憤的回到了禦書房,但怎麼也冷靜不下來,直接招了袁副將進宮商量事情。
傅遠臣進宮之後,越和昶便開始與之商量,如何先發製人的拿下舒家。
“末將認為,直接動舒家是下下策。”傅遠臣說道。
“袁愛卿,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不放直接說於朕聽,你都知道舒家的什麼秘密。”
傅遠臣沒想到對方問的這麼直白,便起身單膝跪地說道:“末將本不該議論將軍之事,但承蒙皇上看的起微臣,加上這些年那些慘死的兄弟們,末將不吐不快。”
於是傅遠臣就把這些年舒家父子利用國庫銀兩擴充舒家軍的事情一並說了,聽的越和昶眼裏都是殺意。
“豈有此理,用朕的銀子去養私兵,舒家的人這不是要造反是要幹什麼?”
“皇上,此事並不是什麼秘密,稍微打探一下就能知道。並且每次出出生入死的都是普通兵士,舒家軍是半分都沒有折損,如今怕是……”
越和昶直接說道:“王公公,給我把禁軍的兵符拿來。如今朕已經沒的選擇,若不破釜沉舟先發製人,等到舒家徹底醒悟過來,再要動手就更難了。”
越和昶把兵符賜給了傅遠臣,說道:“愛卿,真信你是忠義之輩,立刻調集兵馬,殺舒家一個措手不及。”
“皇上,如此不妥當吧,殺人總要有個由頭,就這麼動了舒家,怕是很難服眾。”傅遠臣提醒道。
越和昶冷笑:“怕什麼?朕是皇上,朕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一個區區舒家,還能翻了天不成。你就去做,帶兵包圍舒家,先把舒家父子給我拿下。至於舒家軍,誰敢造反,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