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少爺?”
寧梔有些震驚。
“難道是城北的秦家?”
除了城北的秦家,寧梔想不出別的了。
那可是百年豪門,巨無霸般的存在,比起季家也完全不差。
尤其是裴寒點頭後,說:“我是是秦老爺子的外孫。”
“竟然就是你?”
寧梔有些震驚,她聽說過這事兒,秦老爺子子嗣單薄,隻有一個獨生女兒,女兒又很早就去世了,他和外孫相依為命。
多少人上趕著巴結,卻不得門路,隻因為這爺孫倆都很低調。
原來,秦老爺子的外孫就是裴寒啊。
“怎麼,不像麼?”
他說著,伸手落到寧梔的頭頂,揉了揉,“所以不要怕,有我罩著你。”
季寒光找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麵。
寧梔失蹤,他找了大半個帝都才找到,沒想到,她竟然又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你們在幹什麼!”
他沉著臉,走到兩人中間,並且猛地把寧梔帶到自己身後,對上裴寒,像是一頭正在捍衛自己領地的雄獸,極具攻擊性。
“裴寒是吧,請你自重,她是我的女人。”
裴寒看著他,眉頭微微挑起,“居然知道我的名字,看來是做功課了啊。”
“不過說別人之前,先看看自己,你都要和別的女人舉行訂婚宴了,居然還要管著她和別的男人交友,是不是有點不要臉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雙標嗎?”
他毫不留情麵,讓季寒光攥緊了拳頭,手臂上青筋暴起。
他幾乎是咬緊了牙根,一字一句道:“這是我們自己的家事,與你一個外人無關。”
說罷,他握著寧梔的手又重了幾分,剛好是上次那個位置,寧梔痛的隻掉眼淚。
裴寒看了,表情慢慢沉了下來,再也沒法做出雲淡風輕的樣子,反而是壓低了聲音,“你放開她。”
他緊盯著季寒光握著寧梔的那節手臂,是剛剛他才給擦過藥的地方。
季寒光看著他這樣子,挑了挑眉,“我的女人,憑什麼你說放就放?”
他算是老幾啊!
下一秒,裴寒揚起拳頭,狠狠打到了他的臉上。
他一直在酒吧街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廝混,戰力自是不俗,很快就掌握了主動權,把寧梔從他的手中帶了出來,護在身後。
“他剛剛弄疼你了?”
看到寧梔眼角泛水光,裴寒偏頭問她。
寧梔自然是疼,但不想讓事情變得更複雜,用力的搖了搖頭,她扯住裴寒的衣角,“算了。”
說罷,還抬起眼皮,看了對麵的季寒光一眼。
季寒光嘴角起了淤青,看起來很痛的樣子,她還是有些放不下,心疼。
但一想到他幹的那些混蛋事,居然要和寧煙訂婚,就把亂七八糟的情緒壓了下來,忍住,扭頭到一邊不去看他。
裴寒呢,則是把手落在寧梔抓住她衣角的手上,順便衝季寒光揚起下巴,露出一個挑釁的笑來。
“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了你。”
“哪怕是你法律上的丈夫也不行。”
上次他放了手,換來的是寧梔受更多的委屈,這次說什麼都會護著她,不讓她落入那個男人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