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小書呆子啊!”
全場哄笑。
幾個副總也跟著被安然的話逗笑了。
沈琳大作家逝世已久多少人追這捧著。盼星星盼月亮都盼不到這個手稿呢,也有一部分缺失了,物依稀為貴。
“好好好,隻要你喜歡沒有我們金萊幫不到的。”
說完,安然在稍後的領獎處做了登記,不出一個工作日,手稿就會給安然,因為確實太稀少了,所以珍貴,不過好在金萊能耐大,什麼都能辦到。
“按照特等獎的要求,獲獎者可以在稍後的蒙麵舞會和我們的新任總裁共舞。”
南瓜,馬車,午夜,請安然重拾你的水晶鞋。
隨著音樂響起,安然握著羽毛裝飾的假麵麵具帶上,剛才的歡樂場變得安靜,昏暗的小夜燈,微微的光亮,藍色的照映大廳的地麵像湧動的海洋。
舞會的音樂悄然響起名曲,《San》,翻譯成中文是,“聞香識女人”的意思。
那熟悉的身影靠攏過來,紳士的伸出一隻手,作出一個“請”的姿勢。
以前上學的那會學過舞蹈,時間一長很快就忘記了,身體裏熟練的技能也說不準在某個時刻,激發出來。
比如此刻。
白皙的指尖輕搭,跟著他安然走到舞池中央。
“安然,小姐。”他的手輕撫著香肩,安然的手搭在寬大的臂膀上,步伐跟著向前一步,“你怎麼會知道我名字。”
薄荷的清香傳遞,他悠然的邁著熟練的步伐,用近乎耳語的聲音,吹起,“叫的那麼大聲我當然會記住。”女人不由自主扭動腰肢,秀發飛揚劃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一個轉圈,華爾茲的小提琴的悠揚,靜默又跳脫的宛如某人低訴好像玉珠落盤,安然在他的懷裏,在鍵盤的音律之間,緊緊跟隨他的腳步,幸好是轉圈,燈光足夠黑暗,羞紅的臉美不外現。
打趣他的男人!
壞蛋!
華爾茲的音調一高,男人一鬆手,輕撫安然的手優雅的暫時分離,回轉回來的安然險些摔倒,又被一雙手用力的擎住,英雄救美的姿勢,“安然小姐,你好像並不願意和我跳舞,”似水的眸子深望,她搖搖頭,他又一把拉住,重新攬入懷中,摟住鬆軟的腰肢,她的秀發貼著他的耳朵,輕輕的廝磨,“看的出你想掩飾你的沉靜,但我覺得這外套似乎束縛了你。”說罷,一抹淡紫色的光投射過兩人頭頂,拍打在地上,夢幻了光亮。
不由自主熟練的舞姿,跟隨他的節奏,越來越默契,萬人矚目,他們倆搖晃在舞池中央,搭在指尖的手一揚,那外套飛了出去,一個轉圈,懷裏的女人好似搖曳的花,撐起婷婷的裙子是她的花瓣,胭脂紅的裙擺飛舞。
男人回轉,環抱的女人,甩出去又收回,她諦聽他的心跳,他輕撫著她的秀發,側頭輕貼,俯身,柔情似水的眼睛望著,安然向那男人耳語,“你到底是誰?”他的氣息,還有看不清後麵的那雙眼睛,似曾相識。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希望我是誰。”男人魅惑的聲音,魅惑悠揚,該死的,劃過樂思桀的臉。抹胸連衣裙的安然像一株粉嫩的鮮花,媚而不嬌,深深吸引住他,有種目眩的沉醉,“難道,安然小姐沒有喜歡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