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做錯了
就是做錯了不要奢求原諒爺爺的手藝真的不是蓋的,經常在外邊訂餐的人,吃家裏的大米白飯都格外的香,“然然的睡眠質量不錯啊,都睡到快接近中午了。”
不是教訓,而是長輩的對晚輩的寵溺。
樂思桀接茬,弦外之音,“她睡覺有個毛病。”
“什麼毛病?嚴不嚴重?要不要帶醫院看看?”爺爺以為是神經衰弱或者什麼。
樂思桀低頭壞笑,咬一口油條吃,沒有說話。
夏安然洗漱完,走過來,“爺爺您身體不舒服嗎?誰要看看?”
爺爺實話實說,“阿桀說你睡覺有毛病?”
“啊?”夏安然楞了一下。
“不抱著就睡不著。”樂思桀低頭壞壞地笑,他知道此刻夏安然的臉上肯定嬌羞中透出氣急敗壞,氣急敗壞裏回蕩著百口莫辯的尷尬,窘態畢現。
爺爺聽完開懷的大笑,現在的年輕人,熱乎起來沒話說。
夏安然能解釋什麼,解釋和樂思桀怎麼睡覺?!聽起來詭異,畫風更詭異。
她直能嘿嘿地笑,不忘了踢樂思桀一腳,踢到樂思桀的膝蓋,樂思桀又痛又不好立刻發作,齜牙咧嘴的跟著爺爺打馬虎眼,“不小心,磕到桌角了。”
夏安然回瞪樂思桀一眼,兩個人嘻嘻哈哈的度過了早餐的時光。
爺爺跟樂思桀嘀咕了一句,說了點什麼。
吃完飯,兩個人在附近轉轉,兩個人平時工作都極為繁忙,這樣一來也算休息了。
夏安然看著樂思桀收到一個包裹。
他看了看手機也沒說什麼。
夏安然猜想,準是以樂思桀的性格給助理打電話,讓助理送來什麼用品,但安然堅持這樣做,也許現代化的東西老人用著不習慣。
與其,著急地給老人買東西,不如,多陪陪老人。
“我覺得物質上的滿足是一方麵,最重要的還是一家人,在一起。”
樂思桀擰眉看向安然,輕聲細語,“我知道。”
“這個,給你。”夏安然遞給樂思桀一張銀行卡。
他和自己這麼久了,是不是了解自己的脾氣秉性了呢。
想到這裏,倘若真的被自己感染她真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欣慰。
“這老爺子,真強。”夏安然邊走,邊踢著腳邊的小石子,還說呢,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爺孫倆一個脾氣秉性。
他放在口袋裏,低頭沉默往前走,爺爺住在西郊,環境安靜,周圍一些果農喜歡弄點自製的水果製成罐頭,放在通明的玻璃瓶子裏。
特別是在炎熱的夏天涼沁沁的吃上一口,從牙齒清澈到肺部。
兩個人走往街道盡頭,“這個地方有些荒涼。”前麵的一大片地,並沒有什麼人。
好不容易七拐八拐走進悠長的胡同巷口。
“你確定他的家在這裏?”
樂思桀低頭看了一眼,寫的什麼紙條,團成一團,攥在手心裏,“是這裏,沒錯。”
就在幾個小時前,醫院打來了電話,發現安啟明最後的遺物,樂思桀這件東西很重要,一定要親自交到他家人手裏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