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這樣上趕著……”顧西爵欲言又止,轉身歎了一口氣。
隔天,古鎮的店鋪總算排到時間,夏安然跟顧西爵腳前腳後的去陶瓷店。
一抬頭就看見上麵幾個大字,“夜凝夕”,體味這名字有一會兒,倏爾放下,店鋪不大,裝修卻十分的精致,對麵的展示台上是來往的遊客製作的瓷杯。
拿一個放在手心裏,纖細的手指放在上麵,細細的摩挲,能感受到上麵斑駁的花紋。
店鋪分為上下二樓,一樓還有一些年輕的老師教導,長如瀑布頭發的女人,坐在地板上圓形的小凳子上,耐心的教授前來學習製作陶瓷的人。
那些嶄新的泥土完全的塑造成型的杯子,真的不容易。
老師把一些顏料放在土培上,當夏安然手觸摸著那些旋轉的模型,發現真的不容易呢,一不小心,那個模型就脫離軌跡。
女老師的手溫暖從安然的手上覆蓋上去,這才真正的是“手把手”教她。
那旋轉的土坯在眼前飛速旋轉。
一切就好像輪回般朦朧。
想起那個人無法回頭。
心動漸漸地失控。
這樣盯著模型看了一會兒,年輕的老師將模型送去燒製,馬上過了一會兒就可以成功了。
顧西爵跟旁邊花店的老奶奶輕言細語聊天,透過玻璃窗雖聽不清聊天的內容,透過玻璃窗子依稀可見兩個人談話的樣子。
顧西爵一如既往的溫和,他的眼睛清澈的,明亮的時不時的向夏安然這裏看去。
都說一個認真的樣子最好看。
相必顧西爵一定被安然的認真吸引。
長長的頭發垂在香肩,纖細白皙的玉手觸摸柔滑的灰色陶瓷,靜如處子,臨風窗前。
駝色長及過膝的大衣,精致的鵝蛋臉,高挑纖細的身材知道這離眼前很久,直到眼前的人離視線越來越近,五官在他的眼前越來越清晰。
她莞爾一笑,挽住耳邊的秀發,“等一下就燒製好了。”手上捧著瓷器杯子,給顧西爵看。
手指輕輕的一觸及就能摸到上麵凹凸卻細致的紋路,“你弄了一上午就是為了這個?”
“是啊。”夏安然點點頭,寶貝似的抱在懷裏。
隨後一陣風吹拂著她的麵頰,一縷秀發在額頭上輕輕的晃動,“本來是兩個人的,兩個人一起會更好。”
顧西爵摸摸安然的頭發,像哄小孩子一樣,輕輕的揉一下,“但願他懂。”
她巧笑嫣然,將那個杯,上麵印有他名字英文縮寫的杯子,放在背包裏,小心翼翼的,也許在那一刻她自己也記住了,她要這個杯子,也許下次再等樂思桀來的時候,夏安然就和他一起。
緊緊握住杯子的手不禁有一絲絲的顫動,這麼時間了,樂思桀竟然音訊全無,連一個電話也沒有打?
顧西爵啟動車子,今天的晚餐定在普通的民宿小吃,夏安然和顧西爵一起台上木板樓梯,換作當地的粗布衣服,披在肩膀上好像就和這裏的人,沒有什麼區別。
當地的民宿的小吃不像大城市的牛排,香檳,和銜在嘴裏的香煙555,食物點心小而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