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諾蕊臉一陣發白,氣的呼吸不暢,高貴的氣質都有些崩潰了。
安千夏的話,就像是一根刺,紮在她的心上!
“白小姐,其實我對厲少真的沒有什麼想法,你就別把怨氣撒在我身上了。我們不過才見第二次麵,就這樣針鋒相對真的合適嗎?我倒是不在乎,可是你的女神溫柔的形象要是毀了,可就不值得了哦。”
“還有啦,這個女朋友的身份,我是沒有打算用多久的。你那麼想要,先忍忍,等段時間厲少需要新女朋友的時候,你上就行了啊!聽說你和厲少是多年的朋友了,你隻要說出你的想法,厲少一定不會拒絕的。”
安千夏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對著白諾蕊做了一個鼓勵的手勢,看在白諾蕊的眼裏,就是最囂張的挖苦。
她愛了厲陌辰這麼多年,眾所周知,現在就是安千夏都能看出來,可是,厲陌辰卻從來不聞不問,冷冷淡淡的隻當她是一個普通的朋友。
做厲陌辰的女朋友,這對她來說,就是最殘忍的血疤。
前段時間,她的緋聞事件曝了出來,萬夫所指的罪魁禍首就是安千夏,她放任這件事情鬧大,人盡皆知,讓所有人都知道安千夏的醜惡嘴臉。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厲陌辰竟然在那樣的情況下,把安千夏帶回了厲家!
她問過厲陌辰,安千夏品行敗壞,為了錢用假緋聞來汙蔑陷害她,為什麼還要給安千夏機會。厲陌辰的回答,讓她終生難忘。
他說:隻要她想,我都支持。
她問:包括陷害我,你的朋友嗎?
他說:包括你。
沒有任何的猶豫,那麼的斬釘截鐵。
白諾蕊那一刻清楚的知道,她守了這麼多年,等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讓這個男人動搖一丁點,時間累積的,隻有他對安千夏更加入骨的感情。
可是,她不甘心啊!
恨意瘋狂的在白諾蕊的心中滋長,她寧願了無希望的守在厲陌辰的身邊,也不要看著安千夏霸占了他的心。
白諾蕊從手提包裏拿出一張支票,遞到安千夏的麵前,“從現在起,遠離厲少,離開A市,這張支票就是你的。”
支票很薄,上麵的零卻很清楚,一二三四五六,足足一百萬。
安千夏拚死拚活了好幾年,現在的總身家也就兩三萬。可人家隨便拿出來一張支票,就是一百萬。
安千夏沉重的歎了一口氣,認真的看著白諾蕊,“裏讓人滾蛋的這種情節,不都是五百萬起價的嗎?”
所以,這就是她抓住的重點?!
“你想要多少?五百萬?我給你一千萬!你立刻給我離開厲少,永遠不準出現在他的麵前。”
“裏還講,一般這時候,女主都是不會離開的,金錢都是浮雲……留下來,才能得更多,不是嗎?”
安千夏彈了彈那張支票,雙眼裏閃爍著狡黠的精光。
白諾蕊對她不善,她也不會友好,她不是聖母瑪利亞,別人拿錢羞辱她,她就氣死她。
白諾蕊臉色發紅,氣的像是要吐血了。
她竟然被安千夏給耍了!
“安千夏,你別不知好歹!我給你錢,是給你機會,你以為你一個無權無勢的小記者能鬥得過我?上次的官司隻是一個小小的教訓,我要你死,你就沒有翻身的可能!”
安千夏猛地僵住,咬牙切齒的瞪著白諾蕊,“官司的事情,和你有關?!”
她是真的,生氣了。
白諾蕊終於出了一口氣,立刻囂張跋扈的把支票拍在安千夏的臉上。
“那些照片都是我讓人發的,你現在知道了吧?你根本,沒有資格和我爭。”
隻要她想,動一動拇指就能壓死安千夏。
當時,她知道安千夏回國了,就預料到了不好,便不動神色的策劃了那場緋聞的事件,她以為,抹黑了安千夏,厲陌辰以為安千夏是個惡毒的姑娘,就不會那麼在乎她了。
可是,她還是低估了厲陌辰的執著!
“你現在就滾,我還會讓你有活下去的可能。”
緋聞以安千夏的名義發表,接踵而來的就是無盡的麻煩和官司,還有雜誌社裏麵的冷嘲熱諷,那段時間,安千夏的生活,近乎可以用絕望來形容。
而白諾蕊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威脅她要坐牢,安千夏才會不顧一切的搭上厲陌辰,甚至可能要為此失去自己寶貴的第一次。
她的掙紮,在白諾蕊看來,原來就是一場精心策劃的笑話。
如果她不是好運的搭上了厲陌辰,那現在,她可能已經在那四麵塗壁的森冷監獄,她突然恍悟,上次白諾蕊說的要玩死她,是什麼意思。
欺人太甚!
白諾蕊無疑觸及到了安千夏的逆鱗,她突然朝著白諾蕊撲過去,一巴掌打在了白諾蕊的臉上。
“啪”的一聲,不是多響,更主要的傷害是集中在指甲上,白諾蕊的臉上,瞬間出現了幾根白印子,有泛紅的趨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