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沒有重傷穆少白,夏時半點不解氣,接著一拳又勢如破竹的朝著穆少白襲來。
穆少白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二話不說直接衝到了安千夏的身後!
安千夏翻白眼,鄙視。
安千夏張開雙臂,擋住夏時,“夏時!”
夏時的動作猛地頓住,眼神陰沉沉的,暗火狂湧,拳頭發出咳咳的響聲,極度的隱忍著!
安千夏緊張的站的筆直,趕緊給柴貌使眼色。
柴貌臉色發白,趕緊跑過來拉住夏時的胳膊,“夏時,我們回去說,好嗎?”
夏時的俊臉上像是籠著一層冰霜,他冷冷的看了看柴貌,字字逼人。
“你心疼他?”
柴貌趕緊搖頭,可又覺得太不道德了,一時之間,她尷尬的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柴貌的猶豫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夏時心裏壓抑的憤怒徹底爆發,憤怒的拽著柴貌就衝了出去。
看著夏時把柴貌塞上車,飆了出去,安千夏這才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穆少白,躲在我背後,你還要不要臉了?”
穆少白理了理西裝,站的筆直,人模狗樣的繼續瀟灑。
他飄到鏡子麵前心疼的看著他臉上淺淺的紅印,臉色越來越差,看著安千夏越來越怨念。
“安千夏,我毀容了,你得對我負責。”
“那你找厲陌辰吧,我的事情都是他負責的。”
安千夏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十分唾棄穆少白拿她當擋箭牌,唉真對不起夏時啊。
不過,剛才夏時既然選擇把柴貌帶走了,那夏時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柴貌的。
要是事情順利,下個月她和夏時就可以一起結婚了。
夏時暴怒的把柴貌摔在床上,什麼紳士什麼溫柔,全都丟的幹幹淨淨,他壓在柴貌的身上,毫不留情的就把她身上的婚紗扯爛。
刺耳的聲音刺激著柴貌的耳膜,柴貌臉色發白,想著是安千夏的婚紗,慌亂中想要護著婚紗,卻不想更加刺激到了夏時。
這時候,她還在維護她和那男人之間的婚紗嗎?
夏時臉色黑壓壓的,眼睛發紅,他粗魯的甩開柴貌的手,“撕拉”一聲,鑲滿碎鑽的婚紗裂開了一條慘不忍睹的口子。
柴貌的臉色瞬間發白,“這婚紗是……”
“唔……”
夏時的吻狂躁的襲來,吞噬了柴貌所有的聲音。
憤怒淹沒了理智,夏時抱著懷裏的女人,卻覺得遠遠不夠,就這樣她還是會想要離開的,她還是會離開的。
可他不準!
從她纏著他的那天開始,從他宣布她是他的女人那天開始,柴貌就是屬於夏時的,誰也奪不走!
夏時大腦裏現在隻有一個瘋狂的聲音,高喊著,占有她占有她!
似乎隻有這樣,柴貌才不會想要離開了。
而夏時就這麼做了。
夏時不顧一切的扯碎柴貌身上礙眼的婚紗,扔掉她手指上的戒指,不顧她哭喊,把她拔得幹幹淨淨。
唯獨,夏時留下了她脖子上的那串項鏈。
雖然不知道這串項鏈怎麼戴到了柴貌的脖子上,但這是夏時當初為柴貌買下來的,戴在她脖子上,他看著要稍微舒心一點。
而柴貌潔白的身體,卻刺激著夏時緊繃的神經。
沒有任何的猶豫,夏時扣著柴貌的腰肢,挺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