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畫,我希望你能理解我這顆做父親的心,這次壽宴我都邀請了秦家來,不是因為我軟弱無能,隻不過我還不想和秦家即刻撕破臉,要是我有這個能力的話,何必看他們的臉色,做出這種委屈?”此刻的李長風說道。
他已經受夠了看秦家的臉色。
他強忍著委屈,不惜用任何的方式去和秦家示好,為的就是爭取時間韜光養晦,保存實力。
一個人可以輸掉開頭,但是一定要贏了結局。
哪怕對方是自己最為惡心的敵人,但是自己的壽宴,還是要虛情假意的將他作為座上賓來款待,盛情邀請。
哪怕知道對方在自己的家族裏買通了內部人員作為內線,李長風也隻是自己秘密的將飛鷹給處理掉,一點沒有驚動秦家。
這樣的委屈,李長風受夠了,但是現在,他決定不再受這個委屈。
他下了一盤很大的棋,他想拉攏張二柱和秦宇兩個少年強者,加入自己李家的陣營。
讓自己的女兒李詩畫去和秦宇在一起,讓自己的二女兒李紅美,想方設法的將張二柱留在中海,有了他們兩人鼎力相助,這樣才能夠對抗整個秦家。
“詩畫,我不管你對張二柱感情如何,請你現在務必和他斷了一切關係。”此刻的李長風對著李詩畫說道。
“我...我根本沒有和他有什麼關係,我隻是對他有好感...”李詩畫紅著臉說道。
“詩畫,二柱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因為,他根本就是秦家的人。”此刻的蘇美鳳一把抓著李詩畫的手,淡淡的說道。
“你說什麼?”李詩畫頓時間心中一驚,整個人內心一陣顫抖。
二柱是秦家的人,這怎麼可能?
“沒錯,他就是秦振天的親生兒子,詩畫,你不是說過了麼,秦家的人你都不會和他們有任何的瓜葛,你放棄了秦宇,那麼張二柱,你也勢必可以放棄。”李長風對著李詩畫說道。
“這不可能,父親,你不要騙我,二柱他怎麼可能...是秦家的人?”此刻的李詩畫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一陣眩暈,整個人有點不舒服。
“詩畫,知道你很驚訝,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但是這個就是事實,不管你相信與否,張二柱是秦振天的親生兒子,我已經基本證明了這個事實了,他不姓張,他姓秦。”此刻的李長風對著麵前的李詩畫說道。
“不要再說了,怎麼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二柱雖然是孤兒,但是他絕對不可能是秦振天的兒子,你們沒有任何的證據,憑什麼斷定二柱就是秦家的後人?”此刻的李詩畫根本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聽我說詩畫,我知道你一時半會接受不了,但是我不妨告訴你,你還記得你們在杏花鎮清風山上找到的那個墓吧?”李長風問道。
“那是秦振天的墓,他已經死了。”李詩畫說道,想起了在這清風山上,按照那幫寨民的指示,他們尋找到了李長風的墓碑。
“紅美多留了一個心眼,她不信秦振天已經死了,她開棺挖出屍骨,將這快屍骨秘密帶到了中海市來化驗,經過了權威專家的鑒定,這墓碑裏的屍骨不是秦振天,而是一名女性!”此刻的李長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