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靜曼看著窗外,天氣又冷又濕,霧茫茫的,沒有任何好轉,相反,比昨天有過之而無不及。
好冷。舒靜曼搓著手。剛下樓時走得急,忘了拿上手套了,剛在公園那等張嘉年的幾分鍾,居然就把她的手凍紅了。
“冷?”張嘉年關心地問。
舒靜曼搖頭,微笑:“隻是手有一點冰,坐車上就暖和了。”
張嘉年:“下次出門的時候記得帶上手套,會好很多。”
“嗯。”
車子在一個地方突然停下,舒靜曼以為是遇見紅燈,等了好一會,車子還是紋絲不動,舒靜曼忍不住探頭張望。
這才發現前麵的車子排成了一跳長龍,原來不是紅燈,是堵車了,舒靜曼抿了抿嘴唇。看這形勢,要等好一會了,隻是這個點,居然也會堵車嗎?
過了好一會,才聽見前排的司機在和旁邊車的司機聊天,才知道,原來也不是舒靜曼想的單純堵車,是前麵路況出了點問題,估計要過二十分鍾左右才會疏通。
其實舒靜曼現在在的車道旁,隔著條護欄,還有一條寬闊的車道,隻是上麵寫著四個大黑字:限製通行。
看來隻有等了。
所有的車都停下靜靜等著路的疏通,這時,那條標有“限製通行”的車道上,突然一輛黑色限量版勞斯萊斯從上麵風馳電掣般飛馳而過,很是拉風,一眨眼就消失不見。緊跟著那輛黑色勞斯萊斯的,是一輛很是騷包的紅色跑車,速度同樣不慢,勞斯萊斯和紅色騷包超跑像是在上演一幕貓捉老鼠的遊戲。
隻是,雖然很快,舒靜曼還是一眼瞟到了那輛黑色勞斯萊斯限量版的車牌號,很是熟悉,臉色頓時一頓,又是他的車。
“啊,有錢有勢就是不一樣,你看那明明寫著“限製通行”的車道都要給他們後路。”前排的司機突然轉身對著車後座的舒靜曼和張嘉年兩人說道。不隻是在羨慕還是在抱怨,一夥兩者皆有。
聽這司機的口氣,舒靜曼倒覺得他是在羨慕,雖然不想讚同這司機的觀點,但還是禮貌性地點了點頭,笑了笑。旁邊的張嘉年也是。
“年輕人啊,年輕就是好,有著很多可能,好好努力吧。”這司機打量了下舒靜曼和張遠明兩人,見兩人麵目出眾,又還年輕,又是說道。
張嘉年想了想,沉思一會,回道:“是。”年輕就有無限的可能,他一直都很相信,也有耐心。
舒靜曼倒沒有開口回答,隨著張嘉年的回答點頭。
“小姑娘,小夥子,你們是情侶吧?”前麵的路一時也疏通不了,司機幹脆轉頭和兩人聊天。
“不是。”看了看旁邊坐的張嘉年,舒靜曼尷尬地搖了搖頭。心裏卻是在想:前麵這位大叔哪裏看出他們是情侶了?這樣的話題,挺尷尬的。
“看你們倆男的帥女的靚,還以為你們是呢。”司機嗬嗬直笑。
這下不僅讓舒靜曼更尷尬,臉都紅了,就連張嘉年自己,也是有些臉紅。
張嘉年看了看旁邊坐的女孩,側臉柔和美好,異常美麗,低著頭,右耳的耳垂粉紅粉紅,看起來特別可愛。不自覺,就笑了。
前麵的路疏通了,頭發有些花白的司機轉過頭踩了油門。心裏還是忍不住感傷:年輕,就是好!
年輕,可以不顧一切地追求很多,親情、事業、友情……還有,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