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穆煜澤在看不知從哪接到的文件,旁邊的舒靜曼沒有出聲打擾,乖乖地坐著。
“希望我們能一直在一起。”
她方才背對著噴泉池是這樣說的。她在一本書上看到的,如果在噴泉池前許願並背對從右邊越過左肩投下硬幣,願望就會實現。
“我們在裏麵投了硬幣,會不會被人發現啊?發現了是不是就會被清掃?”舒靜曼見旁邊的人放下了文件,於是問道。
穆煜澤冷著俊臉看了她一眼,不予回答。不過想也是,那裏麵都不讓人進去,扔在裏麵的硬幣肯定是要被打掃的人清除。隻是還是有點難過,隻願那兩枚硬幣在裏麵多呆一會,不要讓清理的人早發現了才好。
舒靜曼悶悶地輕歎了口氣,她沒注意到旁邊的人斜看了她一眼。
“煜。”過了會,本來安靜的後車座突然響起舒靜曼的聲音。
半閉著眼的人偏頭看了她一眼。
“嗯,沒事。”舒靜曼卻是咧嘴一笑,她就是想確定下他有沒有睡著,現在看來,沒有。
隻是某人明顯高興太早,得意的笑還沒從嘴角漾開,就被人猛然一下拉了過去,身子落入了他懷中。
“可是我有事!”男人狠狠地低頭吻住了她。
這幾天因為她生病,考慮到她身體不適,他用心良苦,清心寡欲地克製著衝動,偏偏某人不知所謂地老是對他傻笑,身體還這裏磨蹭一下那裏磨蹭一下,天知道他忍得有多難!今晚從頭至尾他都在忍著,本想等著回了公寓再一一算賬,可是,她實在太不乖了。
要是某個被壓倒的人知道是自己那些無意的小動作導致他的狂風駭浪,不知會作何感想。
好在“****大發”的某人還沒丟掉理智,沒在車上直接要她,等到下車時還掐算好時間提前給她整理好淩亂的衣服。
隻是和司機打了招呼,對方離開後,從電梯到公寓一路就由不得舒靜曼僥幸的再想了,她儼然成了砧板上的肉,任由他肆無忌憚惡狠狠地任意啃咬。
乘著他開門的間隙,她趕忙求饒:“明天我還要見初雪。”
可憐兮兮的求饒聲真是讓人生憐,隻是為時已晚。
房門被人“砰”地一下撐開,然後再是“砰”的一聲猛然關上。本就淩亂的衣衫被瞬間悉數褪下,留下一室旖旎。
印象中的鬧鍾聲遲遲沒有響起,舒靜曼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趕快起床。她不知道是有人頭天晚上悄悄關了她鬧鍾。
突然反應過來今日是周天,舒靜曼不由放慢了起床速度。事實上她很累,完全不想起身。
旁邊的位置是空的,她不知道穆煜澤又是什麼時候起身離開了。
本以為他會和自己賴床醒不來,隻怪他精力實在旺盛!
身上雖然泛著酸,但是很清爽,昨晚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他有抱她去洗澡過。他是個很愛幹淨的人。
舒靜曼懶懶地伸了個懶腰,這才滑到地板上找衣服穿上。
一旁的手機恰好響起,拿起一看,是米初雪。
是啊,她差點忘了,她答應了初雪今天下午要見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