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嘉年和羅婉麗,沒想到他們也到這來挑禮服。
“靜曼,走了。”耳邊突然想起袁麥東的聲音,她已填好資料和自家收貨地址,看見舒靜曼在邊站著沒動,就上前拍住了她的肩膀。
舒靜曼還沒回話,袁麥東左右張望了一下,沒看到江芳怡的身影,於是又問道:“芳怡呢?哪去了?”
“她……”舒靜曼正要開口,就看到前方挑禮服的羅婉麗聞聲已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向她們走來。
“呀,是靜曼啊,好巧。”羅婉麗一身低胸紅色短裙,說話間姿態妖嬈地撥了撥拿在手裏墨鏡。
“靜曼?”袁麥東看向舒靜曼,疑問。
“我們走吧。”舒靜曼根本就沒打算搭理羅婉麗,聞言拉著袁麥東就要走。
“咦,芳怡也在啊。”江芳怡站的地方本就遮擋的東西東西,羅婉麗眼尖地發現了她。
舒靜曼擔心地看著前方本就麵色不好的江芳怡臉色一下蒼白,轉身就向羅婉麗狠狠剜了一眼。她太過分了!把別人的忍讓當成軟弱,越來越得寸進尺。
“什麼也沒買就說走啊,是消費不起還是?哦,這麼忘了,這裏隨便一條裙子都能花上你們一年的工資呢。給我說一聲的話,我還是可以幫你們免費買一兩單的。”羅婉麗輕飄飄地說著,話語間的鄙視直直指向舒靜曼三人,高高在上的做作真得讓人厭煩。
“靜曼,別拉著我了。”被舒靜曼拉著的袁麥東不答應了,“我說小姐,你說話可得注意點了,什麼叫你們,我還沒說你身上風騷的短裙倒了我胃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還是Prada去年某個季度的舊款了吧?”
“你——”羅婉麗沒想到被人一下說穿自己短裙的出處,還被指出是去年的舊款,而事實確實也是,所以她找不到話回。羅婉麗出門時試了好幾身衣服都找不到滿意的,正好看到身上這件衣服,覺得不錯,就是款式是去年的,想著也沒多少人會認出,所以就放心穿著出來了,完全被想到現在被這個女人指著說事。
“你什麼你,我勸小姐你最好把你的手指收回,別的我就不說了,你好好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家靜曼穿的,Gucci這個季度最新款,鞋子也是Gucci最新款,是不是比你的值錢呢?所以呢,小姐,在說別人之前,最好先衡量下自己的分量!”
羅婉麗被說得啞口無言,對著袁麥東怒氣伸出的手指一下無力,跟著袁麥東的目光,忍不住看了兩眼舒靜曼身上穿的簡潔素色長裙,確實是前兩天她看Gucci最新時裝發布會上展出的,至於鞋子,她沒認出。不過轉念一想,她一個普通的小職員,家境普通,哪來的錢買得上呢?這麼一想,羅婉麗又緩和了神色,陰陽怪氣地拋出一句:“也不知道是多少錢換來的?”說完,還哼了一聲,話語間的意思不言而喻。
袁麥東一下就火了,舒靜曼還沒來得及拉住她,就聽到“啪”的一聲響起,羅婉麗那張不知抹了多少BB霜的臉一邊瞬間紅了一大片。
“我告訴你,你他媽最好把嘴放幹淨一點!”
這麼大的動靜,坐在後方休息區的張嘉年和右斜方的江芳怡的忍不住走了過來,連帶著還有服務員。
隻是袁麥東氣勢太強,一時間誰也不敢上前說句話。
“怎麼回事?”張嘉年走了過來,看見紅腫了半邊臉的羅婉麗,問道。
羅婉麗是直接被打懵了,聞言才偏頭看向走來的人,認出是張嘉年時,一下撲進他的懷裏,哭了出來:“年,她打我。”
“嗬嗬,打的就是你!”袁麥東毫不客氣地指著她臉回複道,說是囂張也毫不誇張。
張嘉年也認出了袁麥東,當然也看到了她旁站著的舒靜曼和江芳怡,一時竟沒有說話。
“年,這個女人竟然敢打我,快點報警。”他懷裏,羅婉麗哭得好不淒慘。
“你以為我怕你?不誇張的告訴你,就你這樣的貨色,狗眼看人低,姐見你一次打一次。”
一切發生得太快,舒靜曼趕忙拉住了袁麥東,“算了,麥冬,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