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
淩嘯天半夜回來後，麵臨的就是蘇檬的追問。
“我……”他一時語噻。
難道要自己實話實說？這樣的話，會不會讓蘇檬覺得不太好呢。
正當他醞釀好情緒，要把事情都說出來。
“算了，你不想說那就不說了吧。”蘇檬從正麵懷抱著他，“我不想你欺騙我，也不想你為難，等你什麼時候願意告訴我，我再聽。”
淩嘯天的手僵硬一下，然後慢慢抱住蘇檬。
“好！”
一夜無語，唯有秋蟬高歌，風清月明。
因為給青青做手術的，是眼科的國手大家。而且淩嘯天，其實也暗中用氣勁引導。
一大早上，淩嘯天就對青青進行恢複性訓練。
“爸爸，我能看見了。”青青先是緊緊閉著眼睛，然後眯著一條縫隙，再一點點睜開，“抱抱！”
她睜開眼睛，看見淩嘯天，就立刻伸出兩條胳膊。
她熟悉爸爸的聲音和味道，但從來沒有見過。可今天見到了，她就覺得，爸爸和她想象中的一樣。
“好，我的乖女兒。”淩嘯天一臉寵溺的抱住青青。
“快來吃飯吧，我剛做好的。”蘇檬站在門口敲敲門，“都說女兒和父親更親，果然是真的，你剛回來，青青就不要媽媽了。怎麼看，我都更像一個外人呀。”
“沒有，青青最喜歡媽媽了。”
見蘇青青一臉委屈的樣子，蘇檬馬上就破功了，連忙哄道：“媽媽開玩笑的，媽媽也最喜歡青青了。”
一家人吃著早飯，其樂融融的樣子讓蘇檬一直掛著笑臉。
“嘯天。”蘇檬突然說，“我今早看新聞，說是在打壓黑勢力。好多地方都被整頓了，包括曾陽的地盤，聽說是帶走了一幫人。我們可以不用離開了啊！”
“嗯？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離開嗎？”
淩嘯天一愣。
蘇檬不好意思的捋一捋側發，訕訕道：“你忘了嗎？我說為了別讓曾陽找到，等青青的眼睛好了，咱們就離開。”
“哦！”淩嘯天立刻點頭，“我想起來了。”
那時候，蘇檬被嚇破了膽，心裏麵都是恐懼，當然是想著離開這塊讓她受苦的地方了。
淩嘯天從來沒把這個當做一回事兒。
小小的曾陽而已，在那天，就已經被他收拾了。現在屍體，也已經不知道進了什麼動物的胃裏，早被消化了吧。
“青青也不想走。”
蘇青青的年齡還小，聽不懂媽媽和爸爸在說什麼，隻聽見什麼走不走。她馬上發聲，發表自己的想法。
“當然不走了，我的小公主。”
淩嘯天用食指刮一刮青青的小鼻頭。
“對了，既然不走的話，那要考慮一下讓青青上幼兒園的事了。”蘇檬盛一碗粥，加了一勺白糖。
“青青的年齡可以上了，不過之前，因為……所以沒有上。”
雖然蘇檬沒說，但淩嘯天也能想出來，在餐桌下，他的手握住蘇檬的手。
“那就給青青挑選一下吧。”淩嘯天說道，“不過讓青青上學之前，我們一起去遊樂園玩吧。”
“遊樂園？”蘇檬先是不解。
在看見青青高興地表情後，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