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麼喝?你明天不拍戲了?”
“不拍了!小寵兒都離開劇組了,我才不要拍戲!”
阮南燭瘋狂搖頭,一副傷心欲絕的樣,看得南宮玄都忍不住磨了牙,“她要是不活了,那你也跟著去死?”
“世上沒了小寵兒,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阮南燭傷心搖頭,一杯酒又灌了下去,南宮玄氣到吐血,“阮南燭,信不信我劃花簿寵兒的臉,挖了她的眼珠子,再剪掉她的舌頭,讓她再也不是簿寵兒?”
“南宮玄,你好惡毒,我再也不要跟你玩了!”
阮南燭哇哇叫,哭鬧起來,“你要是敢動小寵兒,我這輩子都不理你了!”
看他一副醉酒鬧事的沙雕樣,南宮玄一臉漆黑,都快壓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小寵兒小寵兒,不叫那麼甜蜜,你會死啊!”
“嗚嗚,你凶我,我再也不喜歡你了……”
阮南燭幹脆趴桌上哭了起來,引的那些用餐的客人都紛紛看過來,滿臉的探究和好奇,不知道他倆之間發生了什麼。
南宮玄臉上遭不住,趕緊一肩扛起阮南燭,埋頭匆匆溜出了餐廳。
他發誓,他以後要是再讓阮南燭在外麵喝酒,他就是豬!
這麼一顛簸,剛到街邊,阮南燭就如願吐了個稀裏嘩啦,南宮玄臉都綠了,真想把他一腳踹那堆穢物裏去,都說了別喝別喝,現在喝成這個鬼樣子,還是得他來善後!
好一通忙活,才把醉得東倒西歪的阮南燭弄回家。
剛到家裏,阮南燭又飛快的衝到衛生間,扒著馬桶吐了個天昏地暗。
穢物裹著胃酸的氣味飄滿房間,南宮玄的一張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衝了馬桶,把人拖到旁邊的沐浴間,打開蓮蓬頭對準阮南燭,水流直接就衝了下去。
叫他惦記簿寵兒,叫他借酒澆愁,活該!
冰冷的水澆到臉上,阮南燭瞬間打了個激靈,一下跳起來,“南宮玄,你想凍死我啊!”
“哼,凍死你也叫你活該!”
南宮玄一肚子的鬱火沒處去,冷水劈頭蓋臉的就往阮南燭身上澆,如今都快深秋了,凍的阮南燭急急忙忙就往外跑,“我看你就是個神經病,不和你玩了!”
隻是他低估了酒精對腦神經的麻痹作用,歪歪扭扭的跑了幾步,腳下一滑,整個人就栽往堅硬的地磚上。
拿著蓮蓬頭的南宮玄眼神一緊,想也沒想的撲上去。
呯通一聲,就聽淋浴間傳出沉悶聲響,和數句含糊不清的咕噥聲,水聲良久不歇。
月兒高照,又漸漸的隱在了雲層裏。
……
翌日清晨,簿寵兒還在美夢裏,就被厲肆爵挖了起來。
半閉著眼眸,感覺厲肆爵在幫自己穿衣服,也就軟軟的靠在他肩上,“天都清寒沒有亮,我還在再睡會兒……”
“你昨晚答應我的什麼,都忘了?”
厲肆爵熟練的幫她穿衣穿襪,嘴裏還不忘記誘哄她,“一分鍾一百塊,你自己看著辦,要是去遲了,可是你的損失。”
“對哦,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