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裏的老太太也陪著簿寵兒出來了,厲肆爵趕緊起身,但沒說話,薛芊芊就從電梯裏出來了,笑容溫婉,“肆哥哥,我就知道你在這裏,喏,給你做的便當,我就先走了。”
她把東西把厲肆爵身邊一放,就飛快的進了電梯,不見蹤影。
氣氛一下子就詭異起來,簿寵兒擰擰眉心,麵無表情的越過了厲肆爵,厲肆爵反手一把拉住她,“你要去哪裏?”
“用不著你管。”
冷漠的聲音飄起,老太太幾步上前,急火攻心的打開他的手,“我跟你說的話,你就沒聽進去是不是?我帶小乖乖住在外麵,你別再跟著她。”
說罷也不再管厲肆爵,和簿寵兒上前走了。
厲肆爵麵色冷厲,就亦步亦趨的跟著,老太太手邊也不缺錢,直接就買了棟新的花園別墅,方便陪著簿寵兒養胎。
見他一路跟到這邊,老太太也懶得管他了,隻當沒看見。
簿寵兒倒是淡淡的看了眼厲肆爵,又搖搖頭,徑直回房去了。
老太太忙著叫傭人給簿寵兒熬補湯,沒空管厲肆爵,厲肆爵就上了樓,敲開簿寵兒的門,“你就不打算給我個解釋?”
簿寵兒隻覺好笑,“你想要什麼解釋?”
“你還笑?”
厲肆爵額上青筋亂跳,低聲怒斥,“你明明是我的契約妻,卻忽然懷孕了,你已經違背了契約內容,還害的奶奶誤會我,你難道不應該解釋下?”
“那不好意思,我酒後亂性,也不知道和哪個野男人睡了,隻能對你說聲抱歉了。”
簿寵兒無所謂的聳了下肩,看他憤怒的盯著自己,又冷笑道:“你也用不著生氣,反正這孩子和你沒關係,也不用你撫養。”
“哦,對了,昨晚奶奶和你說的話,我一字不落的聽見了。”
晶亮的杏眼望著他,有著解脫後的如釋重負,“她已經不再希望我們在一起,那份契約也可以作廢了,這一年就當是個夢,我不用你付錢,你也別再找我的茬就行了。”
男人臉色一惱,“你說廢就廢?簿寵兒,我不滿意你的解釋!”
“不滿意也得滿意,有時間去把結婚證換成離婚證,咱倆就橋歸橋,路歸路,你別朝我這邊看,我也不朝你那邊望,算是好聚好散。”
“我說了,我不同意!”
男人的臉色已經黑的能捏出水來,他從來沒想過要放簿寵兒走,就算是她綠了自己,那也必須得留在他身邊,誰準她離開的!
“你有病吧?你找小三了還不肯和平分手,非逼著我拿結婚證分你的家產?”
簿寵兒覺得他是莫名其妙,紅唇微勾,杏眼裏閃了絲嘲弄,“還是說,你其實並不介意我和別的男人睡過,還樂意幫我養孩子?”
“簿寵兒,你下賤!”
厲肆爵一手揚在半空中,滿麵生怒,簿寵兒也倔強的昂了頭,冷笑連連,“怎麼,想打我啊?那你倒是打下來啊?有本事就把我和孩子都打死好了!”
沒了牽掛,她也落得清靜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