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我不想鬧什麼緋聞出來。”
簿寵兒想也沒想的搖頭,聽的厲肆爵苦了臉,“簿寵兒,咱們結婚也有好些個年頭了,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正式公開我的身份啊?老叫我做地下情人,不妥當嗎?”
她身上若不貼上他厲肆爵的標簽,被人覬覦了怎麼辦?
“這樣吧,如果這部電影能在明年初夏的夏納電影節上拿獎,我就在舞台上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簿寵兒的男人,怎麼樣?”
“啊?那可是國際電影節呢……”
厲肆爵鬱悶起來,“這個難度有點兒高,換成年底的玉蘭電影節,好不好?”
“怎麼著,你不相信我的實力?”
“不是,我就是覺得吧,你其實在國內宣布下就行了,沒必要大張旗鼓。”
厲肆爵訕笑兩聲,找了個相對比較拿得出手的理由,但簿寵兒輕哼了聲,“條件就是這麼個條件,你要是不接受,我也不逼你。”
“別介啊?”
厲肆爵還想換個簡單點兒的,但簿寵兒已經瞪了眼睛,不許他再說下去。
他也隻能悻悻的摸了鼻子,想想又狗腿的幫著簿寵兒捏肩捶背,“大佬,你說你這電影在夏納得將的機率有多少?”
“不知道誒?哎,左邊,左邊一點,對,稍稍用點力捏。”
捏到點了,簿寵兒舒服的輕聲哼哼起來,心滿意足的靠著他,“反正我盡力而為,至於能不能在夏納電影節上得獎,那得看天意。”
“我,我好難啊……”
厲肆爵心塞,天意這東西,最不靠譜好吧?
夜晚時分,夜影悄悄摸到了房門口。
厲肆爵看見他就瞪眼睛,“大晚上的,你不來睡覺,串什麼門子?”
“嘿嘿,厲哥,我要出趟遠門。”
夜影撓頭,又踮腳往房裏看了下,但被厲肆爵一個爆栗打了回來,“她洗漱去了,你有事就跟我說,還找她幹什麼?”
“那什麼,嫂子讓找的於劍有消息了,不過那老小子五年前就跑去海濱度假了,一直沒有回來過,我來就是跟你和嫂子說一聲,我去那邊逮人了。”
厲肆爵皺了眉,“海濱度假?他家裏很有錢嗎?”
“不是,他家是山溝溝的,但他自己還算有出息,心理學學的不錯。”
“心理醫生也沒那麼掙錢吧?”
厲肆爵越聽越奇怪,“有沒有去查他哪來的那麼多錢?”
“聽他朋友說,他好像五年前做了個超級大單,然後人家富婆給了他好幾千萬,那一下子有錢了,不就去渡假了嗎?”
“他什麼時候離開帝都,前往海濱市的?”
“就是你離開帝都之後沒半個月,那家夥就溜了。”
這麼一串聯起來,夜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厲哥,那玩意兒該不會是真的害了你,然後拿著錢跑路了吧?”
“是不是他害的我,你把他逮住就知道了。”
幽眸裏有厲芒一閃而過,若真是於劍動的手,那這事絕對跟薛芊芊脫不了關係。
“若真是薛芊芊指使的,你打算怎麼處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