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也就是聽那司機描述了下,不知道那到底是張什麼樣的照片?
到了劇組,阮南燭悶悶的去換戲服了,簿寵兒四下裏找了圈,並不見蘇靈兒的蹤影,不由得皺了眉,那家夥不會是又跟秦臻混在一起了吧?
那兩人,到底算什麼關係?
上午的戲挺多,簿寵兒也沒有精力多想什麼,一直都是各種忙。
而厲肆爵素來是忙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
晌午時分,開過例行的高管會議,剛回到辦公室,就見厲珊珊等在了總裁室門口。
見他來,就先靦腆的笑了下,“哥。”
“進去說。”
厲肆爵率先進了總裁室,厲珊珊跟在後頭,規規矩矩的坐在他辦公桌對麵,厲肆爵喝了口茶,才皺眉問道:“什麼事情?”
“哥,我就是想問問,我能不能恢複從前的陪伴?”
厲珊珊半垂著頭,手指揪著衣角,有些惶惶的感覺,等了幾秒,沒聽見厲肆爵應聲,就有些尷尬的抬了頭,“我就是問問而已,不能的話,也沒有什麼關係。”
“能,但是要等一段時間。”
鑒於厲珊珊回帝都之後的表現還不錯,厲肆爵對她的排斥也就沒有那麼明顯,修長如竹的手指叩著桌麵,沉吟了下,才又說道,“三個月試用,你自己把握機會。”
“謝謝哥,我一定會努力的!”
厲珊珊瞬間大喜,見厲肆爵眼神冷淡的望過來,喜氣裏又多了絲羞愧,“哥,對不起,從前是我糊塗,害的大家都跟著受苦了,我保證以後一定好好改。”
“父親變成那樣,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提到摔成弱智的厲重,厲肆爵眼神閃了閃,眸光裏多了幾分淩厲,“他向來疼愛你,你若是還有良知,最好是洗心革麵,重新做人,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爸爸。”
厲珊珊眼眶一紅,險些掉了眼淚,當初她知道計劃失敗的時候,也是六神無主,也沒想到薛芊芊的反應竟如此迅速?
趁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喊來了容天賜那幫人,氣得父母離婚,爸爸也因此摔下了樓梯,而她自己則被逼著嫁給了容天賜那個混帳東西。
往事一樁樁,全都是屈辱。
“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若誠心改過,你嫂嫂也不會為難你。”
雖然厲珊珊不是個東西,但殺了她也不管用,現何況如今還有個年幼的厲芝兒,看在孩子的份上,簿寵兒也甚少難為厲珊珊。
“我知道了,我不會再犯糊塗。”
厲珊珊低著頭,認真的答應下來,頓了頓,又問道:“哥,阿玄真的出國了嗎?”
“不知道,他向來行蹤不定。”
厲肆爵也不清楚南宮玄的行蹤,眼神裏略帶著探究,“你問他幹什麼?”
“我就是有些好奇而已。”
厲珊珊笑笑,乖巧的起了身,“那我去工作了,等三個月之後,考核的時候,一定努力達到你所需要的標準。”